忙碌
整天，顾景明睡得很沉，第二天难得
没有在闹钟响之前就自然醒。
他洗漱收拾番，出门就要去工作室，却在开门时候瞧见门边倚靠着株玫瑰花。
花瓣鲜活，香味芬芳。
看就知道是谁留在那里。
他们之间什
都没说，段嵊也没有和他说什多余话。
他带着这个肯定答案，脑海中回看这几周和顾景明之间几次见面，那些纷乱繁杂思绪终于被清理个干干净净。
顾景明答应他。
他亲顾景明嘴角。
……
顾景明将便签纸塞到段嵊口袋里之后便没想太多。
——“最后个问题，
现在还有机会……追求你吗？”
——“可以……吧。”
段嵊猛地站起来。
他缓缓眨眨眼，纯黑色眸子里迎着突如其来恍然大悟与迟来惊喜。
难怪顾景明签《深春》合同签丝毫不拖泥带水。
他以为他这次都记得很清楚，却没想到居然忘什。
顾景明还特意提醒他。
他忘记这个问题，必然是很重要。
窗外知窸窣声连连不绝，初夏轻风过，摇动得两边杨树微微晃动。绿叶摩挲，树影恍然。
段嵊看着眼前顾景明洋洋洒洒句话，眉头紧皱。
候注意事项。
现在还是和以前样。
他停好车，摸摸口袋里便签纸，直接来到当初拍《大导师》时顾景明住客房。
客房还保持着之前青年来住时候样子。
他想在这里看顾景明给他写什——就仿佛顾景明在旁陪着她看样。
只是株泡在清晨露气中玫瑰，便将切点明在他们心间。
之后段时日，段嵊除几个直都在维续合同代言事宜，其余时间都在帮顾
段嵊虽然又喝醉酒会断片毛病，可其实那些东西只要有人特意提醒，段嵊多少还是能记起来。
只要看他提醒，这人应当会想起来。
夜色深深，顾景明洗漱完，特意拉开窗帘看眼对面。
二楼主卧那间还亮着光，也不知道段嵊在想些什。
他拉上窗帘，连夜灯都关，浑身疲倦地上床。
难怪这半个月，原先直言辞激烈抵制胜景cp“顾盼笙箫”账号语气温和许多。
难怪刚才，他送顾景明回家路上，青年直和他相谈甚欢，甚至丝毫不避讳谈及之前人现在都怎样。
难怪……
段嵊无奈地再度坐下，笑着摇摇头。
他自己在这边担心顾景明厌恶他靠近，可对方其实早就给他足够默许。
他们当初什都说开，对过去那些事情没有任何疑问——这也是段嵊这段时间从来没觉得自己忘什缘故。
可若是过去已经毫无疑问，那还有什问题，是他不仅问，还让顾景明都能看出他忘答案？
不关乎过去……
那便是关乎未来。
关乎未来，他最想知道问题是……
他在书桌上坐下，从口袋中拿出那张便签纸。
纸上没有段嵊猜想那些七七八八东西，只有句话——“们喝酒时候，问最后个问题是你，你还记得问题是什吗？”
段嵊猛地怔。
他记忆里最后个问题，分明是顾景明问。
段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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