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吗?”萧聿喉结微动。
就算有,面对这些匪夷所思之事,他也不该怀疑那般迅速。
萧聿拉着她手,语气淡淡:“你夫妻多年,如何认不出你?”
秦婈没再说话。
回到景仁宫时已是不早。
萧聿想着她今日心里滋味定然是不好受,晚上也没回养心殿,便直接留在景仁宫。
回去吧。”
听她这般语气,男人眉宇微展。
不过皇帝赏东西自然没有收回去道理,他轻声道:“收着吧。”
秦婈看着手中令牌,忽然抬头,看着他眼睛道:“臣妾有件事想问陛下。”
萧聿道:“你问。”
有些话,总是夜深人静时才能说出口。
萧聿抬手熄烛火,屋内暗下来瞬间,秦婈蓦地回头。
紧接着,男人滚烫胸膛严丝合缝地贴在她背脊上,他抱着她,唇抵在她耳畔,也不知过多久,久到秦婈耳朵都被他鼻息间热气磨痒,他才开口,“阿菱。”
又是阵沉默。
秦婈仿佛听到他逐渐加快心跳声。
“陛下是如何认出臣妾来?”
苏淮安与她从小起长大,他们方才面对面,不知说多少往事,比对多少细节,才让他放下戒心,怎到萧聿这,他什都没问过。
萧聿喉结微动,“不是同你说,因为秋四月,你买个戏子回家,还嫌不够明显?”
秦婈狐疑地看着他道:“那之前呢?陛下为何怀疑臣妾?臣妾何处惹陛下怀疑?”
秦婈自认,不管是饮食习惯、琴棋书画,还是说话腔调,都没有露馅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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