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逼晋望。”
叶舒思索许久,恍然大悟:“你给下药?!”
“……”
叶舒越想越觉得可信,质问:“中午吃那些东西肯定有古怪,你……你对做什?”
晋望险些被他气笑,按按眉心:“对,孤给你下药。”
“是大内新研制出秘药,服用后只可说真话,无法撒谎。”
晋望:“……”
待到叶舒再次醒来,天已经快黑。
国君龙榻柔软适中,十分舒适,但睡近乎整天还是让他有些腰酸背痛。
叶舒伸个懒腰坐起来,对上张俊美脸。
晋望坐在床边,正握着封折子批阅,见他醒来,偏头朝他勾勾嘴角:“爱卿醒。”
“真不是……”
晋望长舒口气。
也罢,是真是假,暂且如此吧。
留他条性命,总能查出来。
就算最后查出当真是他所为……倒也并非毫无办法。
,可唯有这个人……
是他在酷寒冬日冷宫整夜抱着他给他取暖,是他宁愿遭受毒打也要替他抢来碗热汤,是他在太医院外跪三天三夜,请来太医救他性命。
也是这个人,在分化期是撞入他怀中,低声哀求他相救。
到底是舍不得。
晋望凑近些,吐息喷洒在叶舒耳根,带着浓郁烈酒信香,引得怀中身体阵阵战栗:“叶祈安,孤问你最后次。”
“想不想知道你都说什?”
晋望把折子往旁边小案上丢,俯下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叶舒。
叶舒吞咽下,强作镇定问:“……说什?”
晋望挑起他缕发丝,似笑非笑:“你骂孤四十三次昏君,三十七次狗皇帝,还有二十五次……”
叶舒听得脸色煞白,颤声问:“……二十五次什?”
“……你怎在这里?”
晋望问:“先前发生过什,爱卿都不记得?”
叶舒还真不记得。
他只记得晋望忽然将他从武场带回寝宫,期间似乎还继续审他几句。
再后来……他怎晕过去?
个连自己被标记都没发现坤君,能成什事?
晋望按捏着叶舒后颈,指腹轻轻拂过那枚朱砂小痣,信香顿时缓和许多。
受到信香安抚,叶舒紧绷身体渐渐放松下来,脑袋偏,靠在晋望肩头。
晋望将他抱起来,快步走入内室,放到床榻上。
“就知道欺负人。”叶舒阖着眼眸,低声呢喃,似乎已经意识不清,“昏君……”
“……你当真没有背叛孤?”
他是坤君。
坤君绝不可能在标记过自己乾君信香下说谎。
叶舒意识混沌,视线渐渐变得涣散,睫羽濡湿片:“……没有。”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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