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舒看着晋望收起诏书,心情有些复杂。
当不当后妃他倒不怎在乎,只要现在能把命保住,以后总有机会逃走。
心情复杂是在于……他准备箩筐可以统天下绝密消息,可晋望只是想要个暖床???
这届,bao君真很没有事业心。
诏书尚有方空白没有完成,是所纳妃嫔名讳。
窗外天色渐暗,灯火跳动着洒在那素白绢纸上,墨色字迹笔走龙蛇,潇洒俊逸。
晋望换支朱笔,提笔沾墨,将其塞进叶舒手里。
随后,他握住叶舒手,身体前倾。
笔划,叶舒被晋望牵引着,亲手写下那个伴随自己多年名字。
“不放。”晋望不紧不慢地抚摸他脊背,声音温和却危险,“孤要提醒你句,今日不杀你,不代表以后不会改变主意。”
“所以,爱卿日后要好好表现,否则你性命,孤随时可以取回来。”
叶舒在心里冷笑。
他就知道这狗皇帝不会轻易心软。
这话翻译过来,不就是看上他身体,在玩腻以前不会杀他吗?
眼,淡声道:“禁军就守在行宫门外,是让他们带走这封诏书,从死牢中提人代你去死,还是让他们连你块带走下狱。叶相,你帮孤出出主意?”
叶舒果断道:“选前!”
晋望满意地笑起来:“很好。”
晋望立即唤来内侍。
内侍来到御前,晋望将他安排交代。
叶,舒。
叶舒心里忽然闪过丝奇异感觉。
晋望靠得很近,近到叶舒只要抬眼便能看见他。他眸中映着灯火微光,侧颜轮廓精致俊美,挑不出任何毛病。
叶舒心口轻轻颤动下,连忙移开目光。
名讳落定,这封诏书便算是完成。
狗逼晋望。
果真是个,bao君。
叶舒牙关紧咬,勉强挤出个微笑:“是,臣明白。”
晋望道:“既然如此,便将这诏书签吧。”
方才内侍只带走处决左相诏书,而那封纳妃,仍然摊在桌面上。
而这全程,晋望都紧紧搂着叶舒,刻也没有放开。
叶舒挣扎无果,又没脸见人,只能将脑袋埋进晋望怀里,感受到内侍时不时落到他身上诧异目光,耳根都红透。
晋望交代完毕,内侍接过诏书,离开寝殿。
“好,人都走。”晋望拍拍叶舒胳膊。
叶舒连忙坐直,挣动下:“你……你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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