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你骗。”晋望沉默许久,低声开口,“还记得三年前你说过什吗?你说未来,会统天下,成为至高无上君王。你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除你。”
“你永远不会是臣。你是朋友,是知己,是兄弟。”
叶舒沉默不语,他低着头,缓缓靠进晋望怀里。
晋望抚摸着他头发,轻声道:“三年,孤直想问你这句话,可直没有机会。”
“不要。”叶舒逆反劲上来,重新扑到晋望怀里,小狗似嗅他,“你身上味道真好闻,再多让闻闻。”
晋望循循善诱:“听话,孤这就给你。”
“这是你说,你不能骗……”叶舒终于把手搭上去,小声道,“你总是骗……”
晋望呼吸紧,才反问:“孤何时骗过你?”
“你就是骗。不仅骗,还吓唬,欺负……狗逼晋望,没人比你更狗。”
不该急着给他服药。
他见过青年被他信香诱导模样。
那模样……可比现在更加漂亮百倍。
帐中传来衣物摩挲之声,是晋望剥开叶舒外衣。
青年身上还留着上次痕迹,晋望徐徐划过,引来怀中人不安战栗。
但是,在自己坤君面前不需要。
在床上就更不需要。
浓烈酒香在床帐内爆发开。
“唔……”叶舒眼眸微颤,不自觉溢出声低吟。
叶舒先前吃抑息丹,无论晋望信香味道多浓,他本不会受到影响。
,他将人拉上榻,青年靠在他怀里,如墨发丝在床上铺散开。
青年眸如星辰,望着晋望视线干净清透,带着藏不住慌乱与紧张。
晋望呼吸不自觉重些。
叶舒微微蹙眉:“你饮酒?”
纱帐内,不知何时飘散开股酒香。
“……你要问什?”叶舒声音传来,轻得仿若梦呓。
晋望:“……”
晋望低头,青年枕在他肩头,已经闭上眼睛。
“……叶舒?”
“叶祈安,你再给孤装
晋望:“……”
自登基以来,晋望还没被人这样骂过。
与青年相处这几天下来,竟次被骂回本。
可晋望却生不起气来。
他从来对这人下不狠心。
叶舒皮肤白而薄,轻轻掐就是道红印。
晋望在他身上占好会儿便宜,青年耳根都染上绯色,才在对方肩膀上轻轻拍下:“等着孤伺候你呢,自己学。”
青年已经被高浓度信香弄得迷迷糊糊,他迷茫地看着晋望,手掌在对方牵引中下移。
“这里。”晋望声音低哑,“阿舒乖,手伸出来。”
叶舒跪坐在床上,眨眨眼。
这样反应只有种可能。
那就是乾坤之间契合度极高,本能吸引冲破药物阻隔。
不过影响也仅此而已。
服药之后,他不会被引诱动情,也不会释放出自己信香。
晋望垂眸看着怀中人,忽然有些后悔。
晋望神情稍愣,点头:“嗯,方才等你时饮几杯。”
“这是什酒啊,真好闻……”
叶舒被那股味道勾得失神,忍不住仰起头,靠近晋望脖颈间味道最浓郁位置,深深吸口。
晋望眸色暗暗。
他比叶舒分化早两年,又是生在帝王家,早学会该如何控制信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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