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垣怔:“陛下此话何意?”
晋望:“你只说有,或者没有。”
“……有。”长垣迟疑片刻,低声道,“公子性情与先前格外不同,行事手
长垣:“是。”
叶舒、晋望、长垣三人年纪其实相差无几,算来长垣在三人中最年长,晋望反倒年纪最轻。
晋望道:“那时候孤还是皇子,在夺嫡之时,你其实也帮孤不少忙。”
“……不敢,属下都是听从公子吩咐。”
“听从公子吩咐……”晋望眼眸微敛,“所以他想杀孤,你便帮他完成心愿?”
“叶相向孤求饶,要保你命。”晋望声音冰冷,“你原本罪无可恕,但看在你待叶相片赤诚忠心,孤可以给你个机会。”
他抬手,内侍将粒丹药呈到长垣面前:“此乃剧毒,世间无药可治,唯有服用孤手中秘药,每次可将毒性延缓发作月。你吃它,孤便允许你继续以侍卫身份留在叶相身边。”
长垣眼底闪过丝惊讶,似乎没想到晋望会给他如此选择。
他没有迟疑,接过丹药服下。
晋望道:“给他松绑。”
后者精疲力尽,靠在晋望怀里昏昏欲睡。
晋望将人抱回寝宫床榻上,嫌弃地在对方脸上捏把:“你这几日是越来越懒散,整日就知道睡,难怪身体底子差成这样。”
叶舒累得眼皮直打架,有气无力道:“是,陛下刚猛不凡,龙虎精神,臣自然是比不过……没法比。”
“……”晋望被他气笑,“睡你吧。”
叶舒求之不得,连忙翻身滚进床榻内侧,很快不再动。
属于乾君信香注入,叶舒身体阵紧绷,随后渐渐放松下来。
神情从迷惘中回神,叶舒眨眨眼:“……陛下?”
“舒服?”
叶舒还没有完全清醒,恍惚问:“为什……”
下面有点凉?
长垣怔,急切道:“陛下,公子他绝无反心,这……这其中定有误会!”
“你家公子自己都认谋逆之罪,你何必替他遮掩。”晋望冷哼声,道,“此事孤暂且不追究,你大可放心。孤留下你,是为问另件事,你要如实交代。”
长垣:“是。”
晋望没急着开口。
御书房内好阵寂静无声,不知过去多久,晋望才缓慢问道:“这几年你直跟在阿舒身边,你有没有觉得……阿舒这几年好像变许多。”
内侍上前解开长垣手脚镣铐,长垣俯身跪拜:“谢……谢陛下。”
晋望:“你们都先下去。”
众内侍:“是。”
内侍合上御书房门离开,殿内只剩下晋望与长垣二人。
晋望把玩着手中茶盏,问:“孤记得你是七年前被阿舒收在身边,可对?”
晋望细细帮他盖好被子,起身走向门外,立即有内侍迎上来。
晋望吩咐:“将方才抓回来那名刺客带来见。”
内侍屈膝应道:“是。”
御书房内燃着暖香,晋望抿口茶,淡声唤道:“长垣。”
跪在殿前人镣铐加身:“……是。”
叶舒话没说完,被晋望接下来动作惊得险些摔下马:“你你你……你做什?!”
晋望:“孤刚帮你,你不该也帮帮孤?”
“乖,腿并起来。”
……
他们所在猎场距离行宫不远,两个时辰后,晋望直接策马带叶舒回到行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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