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舒怂巴巴不动。
晋望:“衣服脱,睡觉。”
叶舒乖乖照办。
他除下鞋袜外袍放在边,晋望弯下腰,小心摘下他脑后发饰。
如瀑长发瞬间散落满床。
叶舒低哼声,懒得搭理他。
殿内寂静,时只剩下晋望手中书页翻动响声。
叶舒很快待得昏昏欲睡,不知过去多久,有人将他打横抱起来。
似乎是感觉到熟悉气息,叶舒没有睁眼,双手却自然抬起,勾住晋望脖子。
无论何时,这种依赖姿态,都足以取悦他人。
二人没再提及此事,晋望重新给叶舒夹块糕点,顿饭吃得和谐又温馨。
唯有在旁侍奉内侍总管听得脸恍惚。
陛下去年何时夜宴群臣?又是从哪来扬州大厨?
叶相不食甜食……那前些年,陛下干嘛总往叶府赐御用糕点。
是他记忆出错吗???
各类山珍佳肴摆满桌,叶舒眼扫过去,视线停在道小巧玲珑糕点上。
晋望心领神会,给他夹到盘里:“吃这个?”
“嗯。”叶舒点头。
糕点酥皮软硬恰到好处,洒芝麻,内里馅料是浅浅粉色,酸甜适口,口下去唇齿留香。
叶舒满足地眯起眼睛。
清醒过来,他歪歪脑袋,后知后觉抬手碰下自己被吻得发麻嘴唇。
晋望爱极他这迷糊样子,忍不住在青年脸颊上捏把。
温热细滑,手感极好。
叶舒意识渐渐回笼,质问:“你又偷偷占便宜?”
“没有。”晋望收回手,不等叶舒再问,又道,“孤这是正大光明。”
晋望注视着他,轻声道:“明日,们便回宫里。”
这倒不出叶舒所料。
国君陛下以“养伤”为由在行宫待小半月,这
晋望脚步放轻些,将人小心放在床上。
叶舒身体沾到柔软床榻,舒适地舒展开来,他半睁开眼,用手揉揉:“你批完折子?”
晋望:“没有,你先休息。”
“那不行。”叶舒瞬间清醒,还是挣扎着要坐起来,“回头你又要找理由折腾人……”
晋望神情敛:“……躺好。”
酒足饭饱,叶舒仰在软榻上,眯着眼睛,像只餍足猫儿,懒懒地揉肚子。
晋望从折子中抬头:“身体不适?”
“没。”叶舒道,“有点胀……”
晋望恍然:“又吃多。”
“……”
晋望没有动筷,静静看他吃完块,还想再夹块时,才悠悠道:“孤记得爱卿以前不爱吃这种糕点。”
叶舒手顿,糕点掉到桌上。
“孤记得去年夜宴群臣,宫里请个扬州大厨,偏好各类糕点甜汤。”晋望顿下,道,“爱卿说不喜甜食,那晚可是口没动。”
“还……还有这回事?”叶舒思索片刻,笑下,“陛下也说那是以前。臣以前是不爱吃这些甜腻食物,可人口味会变嘛,这有何奇怪?”
晋望微笑:“哦,原来是这样。”
叶舒:“……”
殿门被人叩响,是内侍送来晚膳。
晋望直起身:“别睡,起来用膳。”
叶舒这几日睡得多也吃得多,口味还变得极其挑剔。纯素不吃,荤腥不吃,辣味不吃,放葱姜也不吃,竟是比国君本人还难伺候。
偏偏国君乐意惯着他,每日吩咐御膳房变着法做他爱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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