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无情,哪怕晋望对他再宠爱,他都不会傻到认为那是真心。
说白,这狗皇帝现在不过把他当成泄欲之用。
个乖巧用具,确不能做多余事。
“不能。”见叶舒乖顺下
晋望周身气势已经不复温和,那双俊美眉眼带上丝冰冷杀意,像是被触逆鳞真龙,终于露出獠牙。
他手扣紧叶舒下颚,逼他抬头直视自己:“孤待你好,不是你能无法无天理由。孤心里怎想,与你无关,也不是你能探寻。”
“从古至今,妄自揣度圣意者,没有个好下场。”
“叶舒,你只有条命,别将自己玩进去。”
御书房内气氛顿时变得十分凝重。
谁料晋望忽然收拢手指,将玉簪握得极紧。
“陛下?”
晋望神情已经彻底沉下来,声音冰冷:“叶祈安,你若想试探孤底线,劝你趁早收手。”
叶舒睫羽轻颤,没敢答话。
他确是在试探。
晋望抚摸他脑后披散长发,淡声问:“你就这样走过来?”
叶舒假装听不明白:“臣这样有何不妥吗?”
“披头散发,是为殿前失仪。”
叶舒无辜:“可不会。”
“孤给你留宫女。”
青年五官温润俊秀,笑起来眼眸微亮,眉宇动人。
晋望心口毫无征兆地颤动下,像是有小锤子轻轻撞击,荡开余波浅浅。
晋望按下心口悸动,平稳道:“孤先前不是让你自己用膳,你可知你这样,会耽搁孤政务。”
叶舒眼中笑意敛下,露出丝仓惶。
他抿抿唇,低声道:“可……可人总要吃饭啊。听说陛下午后至现在直忙于政务,还未进食,这样身体怎受得住?”
叶舒注视着那双深邃眸子,半晌,敛下眼:“臣明白,以后不敢。”
晋望松开手,叶舒颊边留下两道红印。
叶舒伸手揉揉,嘟囔道:“陛下有话好好说不行吗,捏得臣好疼。”
到这种时候,他仍没忘要演戏服软。
与晋望相处大半月,对方这态度他不是第次见。此人能在大庭广众将他抱回寝宫,下秒也能因某句话不顺心而将他脚踢开。
晋望直表现得十分矛盾。他因为与原主情谊,待叶舒体贴入微,迁就宠溺。可每当叶舒提起过去来讨好他时,他又表现得非常抗拒。
就好像他并不希望叶舒提起这些。
叶舒实在看不明白这人在想什,只能冒险试。
但……好像玩脱。
这狗皇帝心思真是难猜。
“不喜欢她们梳样式。”叶舒从怀中掏出支玉簪,塞进晋望手里,“臣想要陛下帮臣束发。”
自晋望登基以来,还从未有人敢这样使唤他。
他捏着发簪,失笑:“叶舒,你好大胆子。”
叶舒与晋望对视片刻,眼眸微敛,眸中闪过几分失落:“那算吧……臣只是方才做个梦,想起幼时也总是陛下替臣束发……”
他说着,便想从晋望手中取回玉簪。
晋望问:“你在担心孤?”
叶舒低眉顺眼,神情带上丝羞赧:“臣心悦陛下,自然担心。”
晋望定定地看着他,似乎在判断这话真伪。
片刻后,他朝叶舒招招手:“罢,过来罢。”
叶舒乖乖走过去,被晋望手接过食盒,另手揽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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