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舒恍然回神,低声问:“你不看?”
“这让该怎看。”叶舒时没听懂,晋望失笑,“阿舒,你
“煮过头。”晋望抿口茶水,含笑,“以后这种事交给宫女去做就好,不必事事亲为。”
叶舒敛眸:“知道。”
他乖顺模样极大取悦晋望,晋望拍拍身侧坐榻,叶舒乖乖坐上去。
晋望搂着叶舒继续处理政务。
二人挨得极近,对方手徐搭在叶舒腰间,很快引得叶舒不自在起来。
晋望笑,正想靠过去,叶舒捂着鼻子躲远:“你身上好重香烛味,先去沐浴。”
“……”
国君陛下头次被人嫌弃,无可奈何,只得先去沐浴更衣。
用过晚膳,晋望继续处理政务,叶舒为他端来茶水。
“陛下请用茶。”叶舒低声道。
长垣:“属下不明白……”
“不明白就不明白吧。”长垣观念与叶舒不同,他没指望这人能明白。叶舒问,“今晚计划你可准备好?”
长垣应道:“属下今晚会将附近暗卫引开,并以竹哨声放出讯号。公子请务必在那之前稳住陛下,趁机离开,前往山下与属下汇合……”
二人将夜里行动再三敲定,长垣离开。
直到夜色将至,晋望才回到偏殿。
连忙坐起身,道声:“进来。”
长垣推门而入。
“如何?”
长垣取出张卷好牛皮纸,呈给叶舒:“属下已将离开祖庙路线、以及防守薄弱之处绘于纸上,请公子过目。”
叶舒接过那副地图,快速扫眼:“好,们今夜就行动。”
或许是那日吵过架之后,晋望生出点良心。连着许多日,晋望都没再像过去那样碰他,二人之间接触仅限于寻常拥抱。
……不够。
叶舒不动声色地动动,将头靠在晋望肩头,仰头恰好能看见晋望侧脸。
就那样看着,叶舒感觉自己身体渐渐热起来。
“啪——”晋望猛地合上奏折,按按眉心。
晋望眉梢微挑,偏头看他:“今日怎这乖?”
叶舒问:“您这话说,以前不乖?”
晋望瞥他眼,眼神里赤裸裸地表示出反问:你觉得呢?
晋望接过茶盏欲饮,忽然动作顿,低头闻闻:“自己泡?”
叶舒指尖蜷紧,莫名有些紧张:“你……你怎知道。”
回来时,叶舒正倚在榻上看书。
屋内烧着地龙,比外面暖和许多。雪白狐裘被叶舒搭在榻边小案上,身上只着件单薄素衣,显得身形越发清瘦。
他条腿搭在床沿边,无意识晃动着,露出截光裸白皙脚踝。
晋望走上前,捧起他腿,果不其然摸到片冰凉:“说过多少遍,不许光着脚在屋里乱跑。”
叶舒忙将脚缩回毯子里:“知道啦。”
长垣似乎有片刻迟疑,叶舒看出来,问:“你想说什?”
“属下是想说……”长垣敛下眼,低声道,“陛下待公子情真意切,公子当真还要离开?”
“他那不叫情真意切。”叶舒将地图揣进怀里,随口解释道,“晋望是国之君,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他待人再好,于旁人不过是份恩典。既然是恩典,便随时会因那人性子被收回去。”
……何况他还占着原主情分。
说白,就连这份君恩,也不是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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