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笼下方同样铺着层厚厚红绸,上面躺
这世上坤君难寻,没想到这快就让他们找到个。
——还正好撞在枪口上。
晋望怒极反笑,轻声道:“既然是绝色坤君,孤当然可见见。”
段承志刚松口气,却听晋望又轻描淡写道:“不过若是段卿夸大,便按欺君之罪论处如何?”
他这话出,段承志立即后悔。
不过嘛,年轻人难得情窦初开次,没这容易走出来也是正常。
就是苦他们这群朝臣。
众臣叫苦不迭,终于在第七日早朝上,有人站出来。
朝堂上静得针落可闻,晋望袭黑金朝服,指尖随意敲击着龙椅,危险地眯起眼睛:“你再说遍?”
这语气听来令人透骨生寒,太常寺卿段承志嗫嚅下,硬着头皮开口:“臣……臣日前寻得名绝色坤君,欲……欲向陛下献美。”
从这日开始,晋望手下所有暗探影卫都开始秘密搜寻。
可始终没有下落。
日,两日,三日……叶舒消息仿佛石沉大海,不见任何踪影。
而晋望除第日情绪失控外,始终表现得十分平静。
皇家祭祖车队在第三日回到京都,国君甚至翌日便开始早朝,看不出丝毫身体抱恙模样。
名不会武功,还怀有身孕坤君在外面会遇到什,晋望甚至不敢细想。
内侍总管高进推门走进来:“陛下,您……”
晋望猝然睁开眼:“人找到?”
“没有。”高进低声道,“您手……可要奴才找太医来替您包扎?”
晋望怔,这才低头看过去。
可献美之事已经开口,再改口同样算是欺君。
段承志只能硬着头皮应声“是”,晋望淡声道:“将人抬上来吧。”
四名内侍很快抬着顶轿子入殿。
锦轿四面裹着鲜红绸缎,段承志膝行过去,牵住侧绸绳,用力扯。
四面锦缎落下,内里竟是座金色铁笼。
“献美……”晋望在唇舌间徐徐重复这两字,冷笑,“谁给你胆子?”
“陛下恕罪!”段承志噗通声跪地,“陛下先前曾言喜好男子,若有觅得坤君,可向陛下献美。臣是尊圣谕行事啊!”
晋望指尖顿。
他说过这话?
或许说过吧,那几日被这群大臣吵得头疼,便借此推诿下去。
——除神情日渐阴郁,手段更加,bao戾。
连几日,频繁有在朝会上说错话,被陛下革职入狱惩处大臣。就是罪责最轻,也被打几十板子,险些丢去半条命。
文武百官就这熬过几日朝会,心中开始纷纷有所猜测。
最令众人深信不疑论断就是,陛下终于从先前被美色蒙蔽中清醒过来,开始后悔纳妃举措。
否则就凭陛下对皇妃宠爱,为何要推迟祭祖,并绝口不提大婚之事。
垂在身侧那只手被碎瓷片划破,血流如注。
他苦笑声,没理会,而是低声道:“吩咐下去,即刻将派出京都暗探全部召回,让所有暗探、影卫都去找,从祖庙开始,掘地三尺,孤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高进又问,“那祭祖仪式……”
“暂且推迟。”晋望疲惫道,“皇妃私逃消息不能被任何人知晓,就说孤身体不适,祭祖另择期举行。”
高进:“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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