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体对晋望有种没来由依赖,只是轻轻握住,他就舒服得有些按捺不住。
可晋望只是维持着原本姿势,没有其他动作。
叶舒被他逼得眼眶都红。
“这样看孤做什?”晋望冷漠无情,淡淡道,“不是给你舒服,别忘,这是惩处。”
……
叶舒苦着脸:“……那现在道歉还来得及吗?”
晋望还是不动声色:“你觉得呢?”
“……”叶舒认命地偏过头,“你罚吧。”
“你确该罚。”晋望语调放得很轻,却透着令人不寒而栗危险意味,“你欺君罔上,言而无信,祭祖大典上趁机逃婚,甚至不惜给孤下药……这桩桩罪责,每桩都是死罪。”
“叶舒,你说孤该怎罚你?”
他话音落下,指尖终于也摸索到人皮面具边缘所在,稍用力,揭开叶舒脸上面具。
人皮面具落地,那张俊秀温润脸出现在眼前。
叶舒:“……”
叶舒干笑:“陛下晚上好。”
晋望维持着唇角弧度:“晚上好。”
叶舒这几日神志不清,算来已经有很多天没有接触过晋望信香。坤君孕后极度需要乾君抚慰,这些时日空虚在迷药作用下并不明显,可现在药性褪去,卷土重来。
这种身体本能渴望远比他理智诚实许多,他难耐地动动,伸手扯住晋望衣服。
“陛下……”
坤君温软哀求呼唤几乎叫人理智全无,可晋望只是定定地看着他,淡声道:“将你方才话,再对孤说遍。”
叶舒停顿下,乖乖重复:“陛下所作所为,皆是救民于水火,并非不仁不义。”
叶舒句问话未说出口,忽然被晋望反手握住手腕,压入榻上。
熟悉气息覆盖上来,叶舒呼吸困难。
直到此刻他才发现,那双近在咫尺俊美眼眸里,竟是布满血丝。
外头传来门扉闭合之声,是殿内内侍都退出去。
叶舒吞咽下。
叶舒开始还不明白,晋望为什说这是惩处,直到他开始行刑。
皇家向来有派遣宫女教导皇子房事规矩,但书里说过,晋望从不在意那些
叶舒头偏向边,睫羽微颤,没有回答。
“你要是不说话,孤就自己决定。”
晋望眼底泛起揶揄笑意,手往下探去,隔着衣物触到叶舒。
叶舒浑身猛地颤。
“晋、晋望!”叶舒尾音颤抖着,却并不是不适,反倒……十分舒服。
再次沉默。
叶舒脸上笑容点点褪去,模样像是立刻要哭出来:“……说那日只是出去随便转转,您相信吗?”
晋望反问:“你觉得呢?”
当然不信。
国君陛下色令智昏,但毕竟不是个傻子。
晋望手掌托在叶舒下颚处,让他视线直视自己:“前句。”
叶舒:“先帝为君不仁……”
“不对,再前句。”
叶舒看入那双阴鸷眼中,试探开口:“……仰慕陛下多年,自愿进宫,愿常伴陛下左右?”
晋望莞尔:“好。”
这狗皇帝不会又要……
晋望居高临下注视他,轻轻重复:“你明明什都知道……”
叶舒听不明白:“……应该知道什?”
晋望并不回答。
他眼眸微暗,指腹划过叶舒侧脸,引得身下人紧张得轻轻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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