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舒不确定道:“……应该知道吗?”
“……”
叶舒清晰记得,书里没
晋望眼底含笑,正欲开口,只听叶舒幽幽道:“就是可怜皇妃,不仅没法与陛下出来玩,连甜言蜜语也听不到。陛下眼里只有,那将皇妃放在哪儿呢?”
“……真是但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
晋望神情僵在脸上。
这人自己和自己玩宫斗上瘾?
“孤当然也将皇妃放在心上,你别——”晋望本能为自己解释,却见叶舒那边已经忍笑忍得肩膀抖动,才意识到下套。
“怎这久,说什?”晋望问。
“说你呀。”叶舒仰起头,对他轻轻笑,“说人家长得这好看,陛下又花大价钱将人买回来,当真不想抬入后宫,就这放他走?”
晋望伸手将人揽进怀里:“孤后宫已有两位美人,何须再要人?”
“而且……”晋望低下头,注视着他眼睛,低声道,“他比你差远,孤看不入眼。”
“孤眼中只有你。”
后者袭黑衣立于树下,身形挺拔而修长,气度非凡。
少年低声问:“那位……是您夫君吗?他可真好看。”
叶舒下意识想否决,少年忙道:“别误会,没有别意思。只是……只是很羡慕您,他定对您很好。”
“他……”叶舒顿顿,轻声道,“他确对很好。”
坦白而言,晋望确待他很好很好。
二人很快带着少年离开春江阁,叶舒想给他些银两,让他自由离开。
“这怎可以。”少年坚决不肯收,“恩公救,不能再收恩公银两。”
叶舒问:“你要回家吗?”
“……不回家。”少年摇摇头,“自幼与父亲生活,可父亲赌债累累,不惜将卖入青楼,不会再回去。想在京都寻处住下,想办法找些营生。”
少年眼眸清透明亮:“恩公可否告知名讳,假以时日赚够钱,必然偿还恩公。”
晋望咬牙:“叶!祈!安!”
“哈哈哈错错,陛下饶命——!”
天色渐暗,叶舒与晋望乘马车回返。
叶舒想起来方才在春江阁疑问。
“坤君?”晋望眸色微敛,蹙眉,“你不知坤君是何意?”
叶舒心口轻轻颤。
晋望鲜少对他说这样话,又或是过去说时候,总带着些调笑意味,叶舒并不放在心里。
可这次不同。
他眼神真挚而热烈,既不是随口说出来哄他,也不是有意戏弄。
叶舒压住心口陌生悸动,偏头笑笑:“陛下甜言蜜语,真是越来越厉害。”
为君者似乎天生敏感多疑,何况晋望幼年曾经历过那些。在这种种影响下,他还能这样待他,已经很不容易。
那狗皇帝要是不再作妖,他回去也待他好点。
少年笑起来:“祝您与夫君永远幸福。”
二人在春江阁门前分道扬镳。
叶舒回到晋望身边。
无论是叶舒还是晋望,都不方便透露名讳。
叶舒道:“们也住京都,你如果直住在这里,们会有机会再见。”
叶舒执意不肯告知名讳,少年不便再多问,只得点点头:“期待们再见面,希望到那时,已经能有足够银两偿还恩公。”
叶舒微笑点头。
少年看看站在不远处晋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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