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舒伸个懒腰坐起身,却发现床边金链已经不见踪影。
其实从昨日赏雪后,晋望就没再给他锁上金链。
那金链他戴许多日,这忽然没还有些不习惯。叶舒盯着白生生脚踝发愣,晋望走过来:“不锁你,这下能消消气?”
他刚下朝会,身朝服
都怪原主这具坤君身体,点定力也没有!
叶舒这眼神,在晋望看来便是羞恼。
他安抚地揉揉叶舒头发,道:“舒服就快睡觉,别再赌气。以后有什不开心直接告诉孤,省得气坏身子。”
“……”
“好,孤还有事务要处理,别再勾引孤。”晋望在他额前点,眉眼俊美含笑,“小妖精。”
“怎,不舒服吗?”晋望声音还有些哑,但心情似乎十分愉悦。
无论再怎嘴硬,身体反应骗不人。
喜欢就是喜欢。
叶舒很舒服,也很喜欢他这对他。
这认知足以令任何人成就感得到满足,晋望心满意足,低头又亲叶舒下。
“你现在这样,让孤怎放心还你自由?”
叶舒已经听不清晋望在说什,他身体在信香作用下越来越软,整个人像是溺水般低低地喘息着。
晋望靠得太近,叶舒几乎是不受控制地动动,看上去就像是主动蹭着晋望手掌。
“等不及?”晋望立即意会,含笑道,“太医说月份越大,需求便会越大,看来果真如此。”
“说起来,孤是不是还欠你次?”
度觉得此人变成自己不认识模样,可近来相处,他又重新找回当初感觉。
那中间三年,究竟是此人装出来,还是另有隐情,晋望现在不想再去探究。他只知道点,现在留在他身边这个人,就是他熟悉叶舒。
那个自以为喜怒不形于色,却从来瞒不过他小傻子。
“呜……”晋望许久没有动作,叶舒低低地呜咽下,在若有似无信香中备受折磨,“你别……”
晋望执着地问:“为什生气?”
“……”
到底谁是小妖精啊!
明明是这狗皇帝先放信香勾引他!
叶舒拉过被子蒙住头,气得无话可说。
翌日,叶舒醒来时已经晌午。
叶舒耳根到脖子都泛着红,愤愤瞪晋望眼。
事情不应该是这样。
正确剧本难道不是他先把这个人勾引得欲火焚身,再把将人推开扭头就走,让这人自己吃瘪去吗?
里都这写。
为什到他这里,画风好像变得不太样。
“虽说你上次在御书房表现当真不怎样,但君无戏言。”
“……孤现在就还你。”
……
炷香后,晋望用清茶漱口,低头去亲叶舒。
后者四肢发软,缩在龙榻上,双目通红。见晋望亲过来,叶舒扭头想躲,却没躲得开,被人吻在唇角。
叶舒意识昏沉,口舌似乎不听使唤,几乎就要将事情脱口而出,却被晋望低头堵住。
吻终,晋望抬眼看他:“是因为孤将你关在寝宫,限制你自由?”
“今日见雪,将好不容易收住心玩野?”
“孤也不想这样。”晋望指腹从他通红眼尾滑过,轻声道,“谁叫你总是这样不让人省心。”
他手掌缓缓顺着怀中柔软躯体滑下,落到平坦小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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