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舒耐着性子问:“二皇子找有事?”
郁衍道:“在下与皇妃见如故,不知可否借步说话?”
叶舒:“不可以。”
……并没有和你见如故。
国君陛下醋坛子都要翻,他哪里还敢和这人单独说话。
并整个席间都没敢再向叶舒搭话。
酒席将散,叶舒先行离开太极殿,出去透气。
御辇已经候在殿外。
叶舒被内侍搀扶着上御辇,还有些犯晕。
作为个闻酒味都能闻醉人,参加整场酒宴实在太为难他。
郁衍并不退让:“此酒乃古法酿制,唯大燕皇室特有,皇妃不肯赏脸?”
两杯酒放在叶舒面前,他闻着味都觉得有些犯晕,坚持道:“真不会……”
他说着,扭头求助地看向晋望。
后者终于满意地笑笑,安抚地在他背上摸摸:“孤爱妃当真不会饮酒,他这杯下去,恐怕要躺着回宫。”
晋望举过叶舒面前酒杯:“孤代他喝。”
叶舒:“……”这人什毛病?
不等他有所反应,只手搭上他腰侧,不轻不重地捏下:“爱妃看什呢?”
“……”叶舒收回目光,“没有。”
“可孤看见。”晋望声音放低,醋味扑面而来,“你在孤身边,竟还看别男人?”
叶舒:“……绝对没有。”
:“饿还来这晚?”
叶舒埋怨地看他眼:“……这不都怨你吗?”
这人又不是不知道他现在睡得久,还特意吩咐养心殿宫人不许吵醒他,结果叶舒觉醒来天都黑,害他紧赶慢赶才终于赶到。
“孤想让你多睡会儿。”晋望夹块清淡鱼肉到叶舒碗里,道,“快吃吧。”
众臣心中就算有再多疑惑,也不敢在此时询问,只得勉强跟着动筷。
郁衍也不恼,不紧不慢道:“那不知皇妃可认识位名叫祁宣之人。”
叶舒:“……”
他当然认识。
为掩人耳目,原主在对外联络通信时,从来都是
叶舒裹着绒毯,靠在御辇内昏昏欲睡。
忽然,个声音从轿外传来:“郁衍见过皇妃。”
叶舒掀开帷帘。
郁衍站在不远处,朝叶舒见礼。
这人到底什毛病?
说完,也不等郁衍回答,直接仰头口饮尽。
另杯也同样如此。
晋望放下酒杯,问:“还要喝吗?”
郁衍:“……”
燕国二皇子没讨到好,闷头饮完杯酒,回座。
“陛下!”身旁忽然有人高声唤道。
二人看过去,郁衍从座位上起身,举起酒杯:“早闻陛下两月前抱得美人归,今日见,皇妃容貌昳丽,果真非同寻常。在下特意从大燕带来美酒献上,敬陛下与皇妃,祝二位长长久久,矢志不渝。”
郁衍话音刚落,立即有内侍上前替二人倒酒。晋望嘴角含着笑意,没有阻拦。
……可揽在叶舒腰侧手却威胁地摩挲下。
叶舒被他弄得打个哆嗦,吞吞吐吐道:“……不会饮酒。”
礼乐声起,宴席继续。
叶舒难得理会众臣怎看待他,只顾埋头吃饭。用膳间隙,他偶然抬头,却对上另道陌生目光。
是郁衍。
自他进殿后,郁衍就时不时打量他,副若有所思模样。
此刻被他发现,后者丝毫没有被戳穿窘迫,反倒朝叶舒坦然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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