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时已经七八岁
年纪，可表现得却像个刚刚学步孩子。”
“他说，他幼时双腿残疾，前不久才刚治好。”
“后来孤与他离开冷宫，恢复皇子身份，曾让太医替他检查。”晋望看着叶舒，认真道，“他腿很健康，并没有曾经患疾痕迹。”
叶舒愣住
。
他刚才哭得太凶，现在脑子
团混乱，似乎已经丧失思考能力。叶舒呆愣许久，恍惚道：“原主也曾经残疾？所以
是因为和他很像才会穿到这里吗？那……那也挺巧。”
感情他说这
多，这人以为他在撒谎？
这人脑子是怎长？？？
他坐起身，急道：“真没骗你，不可能……”
“别急，孤不是不相信你说话。”晋望打断他，耐着性子问，“你说你幼年时期记忆曾有缺失？”
“……是。”
他应该好好向晋望道歉，对他说明真相，而不是矫情地哭哭啼啼，反而让别人来安慰他。
可他忍不住。
晋望对他越好，他就越忍不住。
叶舒睫羽微颤，盈着水珠，欲落不落。
晋望将他头抬起来，看入那双通红眼中：“阿舒，们相识十余年。”
患，途径护国公封地，你提议与他结交，记得吗？”
叶舒没有回答，晋望继续道：“确是你提议与他结交，但地点不对。们从未去过封地，与护国公结识，是在他数年前进京为先帝贺寿时。”
叶舒恍然大悟。
难怪萧焕直说，他曾想带叶舒离开京都，而非让他留在封地。
他们根本不是在封地相识。
“……”
晋望眼神顿时变得言难尽。
“你怎回事，该聪明时候不聪明，不该聪明时候鬼点子个接个。”晋望颇为无奈，轻轻在叶舒侧脸捏下，“们明明可以有另种猜测。”
“有没有可能……你就是他。”
作者有话要说：叶舒：超纲。
晋望又问：“你说你在很小时候，双腿残疾，却有天忽然康复。”
“……嗯。”
晋望轻轻笑起来：“你看，你已经告诉答案。”
叶舒还是不明白。
“你今日若不提起此事，孤险些忘记。”晋望将手放在叶舒双腿上，轻轻道，“孤与阿舒刚结识时，他双腿并不灵便，不是不能使用，而是不会。”
“十余年朝夕相处，互相扶持，你觉得还不足以令孤解你吗？”
叶舒不明白：“你说什……”
“说，不相信你是假。”晋望字句认真道，“不相信你被人顶替，不相信你与过去那人是两个人。”
“你就是认识叶舒，不是别人。”
叶舒连掉眼泪都忘。
晋望从那时起，就知道他不是真正叶舒。
又或者在更早时候，他心中就已经有所怀疑。
叶舒手指蜷紧，继续问：“那你为什……为什还对这好，明明不是……”
他声音里还带着哭腔，听着很是委屈。
叶舒清楚自己现在不应该这样，是他先欺骗晋望感情，不管有什隐情，骗人就是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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