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晋望微笑,“叶相身体欠佳,不宜太过劳累,都明白吗?”
众臣:“是。”
叶舒:
可偏偏晋望还在眼也不转地看他,眼神中甚至带上几分纯情忐忑和希冀。
又、开、始、。
这人最近越发明目张胆,天天散朝后都要将他单独留下。
至于留下来做什……叶舒点也不想回忆。
叶舒对上晋望目光,平静道:“臣约翰林院几位大人商讨阅卷事宜。”
原来陛下与叶相之间确是有情,不过只是单相思。
自那之后,朝堂里争论声音忽然就没。
不仅如此,街头巷尾,夕之间皆流传起晋望与叶舒故事。更有许多坊间话本说书,如雨后春笋般出现。
就连叶府来客都比往日更多,明里暗里,都是来替晋望说话,希望叶相能早日接受陛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最后都被叶舒苦笑不得地打发。
“还有好多没写进去呢。”晋望笑笑,正『色』道,“里面话,句句出自肺腑,绝无虚假。”
叶舒耳根通红,偏头不理他。
晋望声音从他身后悠悠传来:“孤与叶郎交好多年,道是情义深重,却奈何君心似海,独不爱儿女私情……”
叶舒:“……”
晋望握着那张誉抄诏书,不紧不慢阅读:“……孤倾尽心血,始终不得顾……”
叶舒根本没往这上面想。
应该说,他从没觉得晋望会有这种想法。
其实叶舒心里并不是特别在意这些,当丞相也好,当皇妃也罢,只要能好好和这个人在块,也就足够。
可晋望显然不这想。
难怪这人先前总是找他打听现代社会夫妻是如何相处。
阅卷是正事,陛下要识大体。
晋望道:“昨日你便是这说。”
这还撒上娇。
叶舒还想再答,却听晋望淡声唤道:“程大人,究竟有何事你们几位翰林还拿不定主意,非要与叶相商议不可?”
被点到名翰林大学士瞬间起身冷汗,忙道:“没、没什重要事,昨日已经处理妥善。”
至于晋望那边。
某人通『骚』『操』作之后便偃旗息鼓,再也不提这事。但关于二人八卦并没有止住,反倒愈演愈烈。
原因无他,晋望最近黏叶舒黏得越来越光明正大。
“……若没有其他事便退朝吧,叶相留下。”年轻帝王端坐龙椅之上,视线遥遥望向叶舒。
感受到周遭揶揄目光,叶舒耳根发烫,恨不得就地挖个坑将自己埋。
“你别再念!”叶舒把夺过诏书,脸颊烫得几乎要烧起来。
晋望笑起来,凑上去在叶舒唇边亲吻:“可孤不悔。”
他手掌对方循着侧脸滑下,顺势抬起叶舒头,让他直视自己。晋望眼底笑意带丝戏谑,语调却认真而清晰,字句,犹如敲打在叶舒心尖。
“……孤心悦于他,如既往,此生不悔。”
晋望那封“情书”写得太情真意切,读来令人感慨万千,不由潸然泪下。
他直在尽最大努力,给他足够尊重与爱。
叶舒沉默着没说话,晋望凑过来:“感动?”
“……”叶舒别开视线,“才、才没,你话说得好听,如果只是为让别人知道你爱慕,何必写得这……这……”
肉麻。
太肉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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