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甄拿过他
他翻过身,撑着双臂,俯视着她。
四目相对,沈甄怎都想不到,这样双清冷孤傲眉眼,旦染欲,也会变模样。
多分凶恶,多分隐忍,多分柔情。
外面雷声再度响起,大雨倾盆而下,天上地下,皆有人在翻云覆雨。
——
倏然,外面道闷雷劈下,她身子被吓抖,整个人都扑到他怀中。
陆宴摩挲着手中软香哑然失笑,她投怀送抱,最是要命。
他忍忍,到底没忍住。
少顷,便低头去啃她白生生脖子,男人滚烫气息洒她身,他手缓缓向上,最终,要命地攥住她要害,修长手指熟络地捻着处,慢条斯理地轻轻拉扯。
沈甄心跳漏拍,连忙控制着自己呼吸。
走进澄苑时,沈甄恰好沐浴完。
她肌肤如玉,琼鼻微红,声音里杂着与生俱来娇气,“大人怎这时候来?”
他坐在榻边儿,伸手拍拍身侧,“过来。”
沈甄老实坐过去,没出声,只低头擦着头发。
陆宴略重地捏捏她下颔,好似是在不满沈甄不够热情。
下棋,你有事就快去吧,这样穷凶极恶之人,还是尽早捉住好。”
陆宴以拳抵唇,轻咳声,“今日若是忙晚,遇上宵禁,儿子只能外宿。”
听外宿,长公主确实有些不愿意,但他身有要务,她也无法干涉,只柔声嘱咐:“你伤还没好利索,记得注意些。”
陆宴郑重道:“母亲放心,今夜宿在私宅。”
“哪处宅子?”长公主有些感动,他儿子也不是无可救药。
翌日早,二人几乎是在同时间睁开眼睛,
沈甄鼻尖痒,打个喷嚏,顿,又打个……
“你是不是冻着。”陆宴伸手扯过旁被子,替她盖上肩膀,又摸摸她额头,“会儿叫棠月给你煮碗姜汤,最近天还凉着,屋里炭盆就别撤。”
“大人。”沈甄唤他。
“嗯?”
男人略重地吻着她耳朵道:“故意,是不是?”
不得不说,陆宴偏好切她敏感地方,比如耳垂,比如颈部,见她不应,他便在她雪白脖颈上,作恶地印下抹酥红。
“绝非故意。”沈甄眸中神色,看起来无辜又可怜。
不过陆宴向来无甚同情心,更何况怀里姑娘也不是半点反应都没有,她身子,远比她眼睛要诚实。
就比如她每次苦苦讨饶,其实,都会夹杂着丝隐隐欢愉。她不承认,他却是听得出。
小姑娘头发未干,发梢水珠滴滴地淌到脸颊上。
他揽过她腰身,接过她手上帨巾,替她绞绞头发。
陆宴这般样子,若是被陆蘅看见,陆蘅定要把眼珠子抠下来,擦擦再摁回去。
“大人,还是自己来吧。”沈甄背对着他眉头紧皱,犹豫再三,终是抢回他手上帨巾。
他绞头发疼死,可是她不敢说……
陆宴转转自己扳指,道:“澄苑。”
长公主欣慰点头,旁杨宗却如雷劈般地僵在原处。
自家主子套路,真是蜿蜒崎岖,简直比那华容道还要难上数倍不止……
——
傍晚时分,陆宴光明正大地出国公府,蹬上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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