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听你说这些!
——
翌日早,陆宴醒来,怀里是睡得正安稳沈甄。
他食指揉揉眉心,叹口气,昨夜那折腾,他到底是忘记问她为何哭。
不问,他大致也能猜个七七八八。
陆宴直起身子,皱着眉,睥睨着她,语气冷硬,“沈甄,能耐啊,大半夜,个人都没有,就能哭成这样?”
被他这训,沈甄忽然感觉浑身舒畅,眼里都露出点舒适意思。
她举起两只小白手,拽着他衣襟道:“大人,你再凶两句吧,你凶两句便好。”
话音甫落,男人脸色骤变,眉毛似皱又似挑,眼神似惊又似怒。
过好半晌,他才道:“当真?”
这少女心思啊,就像是星星之火,点,便可燎原。
“你这看着做甚?”陆宴轻笑。
她眼神溢满慌乱,就像生怕被人看透般,望向别处。
陆宴环住她身子,柔柔地,吻住她眼底。
啧。
又是这个姿势……
沈甄咬着下唇,偏过头,十根像花瓣儿样漂亮脚趾立马蜷在起。
陆宴双手杵着桌案边沿,躬下身,看着她细白纤长脖颈道:“转过来,看看你。”
沈甄不应,陆宴便用手扳回她下颔。
他拿过桌上烛台,点亮,随后举到小姑娘脸旁。
开被子,跳下地,拿起旁花瓶。
眼下是三月末,地上还凉,陆宴进屋,看见便是这样幕——她赤着脚,手中端着个偌大青白瓷花瓶,整张脸有点惨白。
四目相视瞬,她手劲松,花瓶坠地,“啪”地声碎地。
陆宴眉头皱,大步走上前,将她拦腰抱起。
他手轻拍下她臀部,沈甄两条小腿便盘在他腰间。
无外乎是那几个人。
要是想她阿爹阿娘,要是想她两个姐姐,再不然,就是想念扬州沈泓。
陆宴想到今日还有早朝,便先她步起身子,入净室。
身边空,沈甄也跟着睁开眼睛,地上花瓶碎片已经被
沈甄点头,“当真。”
陆宴晒然笑,双大掌捏住她腰,去咬她耳垂,“沈甄,你还有这个癖好……”
男人掌心越来越热,双手将她托起,抱回到榻上。
他用力摁住她纤指,十指相扣……
直至后半夜,沈甄实在听不得,便捂住自己耳朵。
都哭肿。
沈甄身子僵,原本蜷在起脚趾,又有要分开架势。
也不知为何,她今日闻着他身上这股檀香味,心里止不住泛酸,酸,眼眶又红。
陆宴心口隐隐作痛。
这是要哭夜?折腾他夜?
“哭?”陆宴低声道。
四目相对,沈甄顺着烛火去看他眼睛。
陆家三郎容貌,真可谓是这世上女子最爱样子,本正经嘴角,透着股不饶人坏。
冷漠幽深双眸,含丝不易察觉柔。
看着看着,沈甄心漏拍。
“下地不知道穿鞋吗?”陆宴沉声道。
“大人是故意吧?嗯?”沈甄刚哭过,这哭腔还未褪去。
陆宴挺挺背脊,直视着挂在自己身上小人,薄唇微抿。
被他这样抱着,沈甄略有不安,蹬蹬腿要下地,却被这人直接放在桌上。
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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