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又知道,上岸之后,还会不会对那块木头死不松手?
沈甄愣住,小嘴微张,时间忘如何作答,满眼都是愧疚。
她有些难过地眨眨眼睛,低声道:“做错事,大姐姐会怪吗?”
在沈甄看来,喜欢就是喜欢,没什不能承认。
可她不该喜欢他,她也知道。
“这怎会是错事?”沈姌捏捏沈甄小脸,“只是沈甄,你有没有想过,他以后若是伤你呢?他是陆家世子,圣人嫡亲外甥,很多事,不是他个人说算。”沈姌正是因为自己清楚这些,才没办法相信陆宴同她说话。
这便是陆宴有自知之明地方,他知道,沈甄最看重,无非是沈家这几个人,当初她肯那快委身于自己,讨好于自己,跟他掐着沈姌罪证有直接关系。
当时那个状况,他别说是要沈甄这个人,就是她命,想必她也不会犹豫。
就像他们前世初遇,他逼问她出城戸帖是哪来,她宁愿挨板子,也是个字都不肯说。
所有世家大族养出来孩子,不论天真与否,皆明白家族利益大于切道理。沈甄对他感情,说是倾慕也好,说是依赖也罢,都是基于他从没伤害过沈家人之上。
他没那自负,觉得自己比沈姌重要。
十六,沈甄生辰。
大早,棠月就给她揪起来梳妆打扮,沈甄眯着眼睛,打个呵欠,道:“大人要带去哪儿?”
棠月低声道:“这个……奴婢也不知道。”
沈甄带上帷帽,上马车,路向南,来到东市家十分有名酒楼——满颐楼。
可她身份,并不合适出现在人潮拥挤长安东市。
沈甄攥攥手心,想开口,又不知道该怎说。
只低声道:“大姐姐,不该做不会做,不该说也不会说。”
沈姌看着沈甄小心翼翼模样,倏然笑,将自己想劝她话,尽数咽下去。
男女之情,在现在沈姌看来,真是这世间,最不值提东西。
沈甄十六岁遇上陆三郎,又是在最是落魄时候,生感情,再是正常不过,就像人坠入深海中会本能地抓住浮木般。
沈姌握住她肩膀,上下打量着沈甄,眼前出现抹虑色。
原因无他,她这三妹妹,被那个男人,养太好……
沈姌看着沈甄吃面,拉着她说好会儿话,随后问她道:“你同姐姐说实话,他有没有欺负你?”
沈甄摇头,其真心实意,日月可鉴。
“你就那喜欢他?”沈姌刮下她鼻尖。
沈甄拢拢眼前帷帽,在棠月耳边低声道:“咱们就这走进去?”
棠月道:“姑娘放心,这是世子爷名下酒楼,里面没人。”
沈甄撇撇嘴,看吧,她就知道,棠月是知道。
沈甄进门,被带到三楼间包厢,面有个人影,她眼便认出来。
“大姐姐。”沈甄摘下帷帽,把抱住沈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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