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氏,也是就是李棣母亲,此刻正对着李棣拍案而起。
“你明知道如儿腿脚不好,还逼着她上路?李棣!你忘你答应过娘什吗?”
李棣颔首,拇指抵这太阳穴,拼命地揉:“阿娘,眼下这状况,也是没办法将她留在京中,若是叫别人知晓,你儿子官还做不做?”
文氏瞪着他眼睛道:“你当真不是为那个罪眷?”
“沈姌不是罪眷,那是您儿媳。”李棣答。
沈姌柔情和心软,他是见过。
李棣知道逼急她不好,便哽咽道:“好好,先出去。”
李棣走后,沈姌咬咬下唇,嗤笑声,喃喃道:“怪不得,他宁愿给何婉如送走,也不和离。”
清丽皱眉道:“姑娘这是什意思……”
“长平侯,苏珩,明日便要进京。”
那两颗粉珍珠,根本不放过他。
……
——
这厢沈姌回到李府,进内室,便看到李棣坐在榻上,手上拎着个食盒。
“你来做什?”沈姌看着他道。
道:“是误会。”
陆宴扣住沈甄脑袋,压入怀中,“听你大姐姐说?”男人嗓音沙哑,里面含着些许不被信任无奈。
不得不说,陆宴城府,可比眼前温泉池深多。
他知道沈甄对那晚事,十分介怀,即便哄好,总是还有根隐形刺,如果他没猜错,从前沈甄和许七娘,应该就不太对付,这刺若是不彻底拔干净,说不准哪日又要被提起。
这边,沈甄也回想起这人近来是如何哄自己,不禁有些汗颜。
文氏气地将杯盏摔在地上,“儿媳?你见到她是怎气这个老婆子没有?若不是这老婆子命硬,你已经守孝!”
“阿娘,等事情平息,自会将如儿接回来,何家那家子老小,也都会管,不会叫菩萨说咱们忘恩负义。”
李棣知道自己母亲在乎什,何婉
若是苏珩还肯念着往日情分,站到太子那边,那长安局势,就又要变。
届时太子势力且不说能与六皇子势均力敌,但也足够让六皇子恨牙根痒痒。
有时候,感情旦褪去,理智便会回拢。
沈姌看着手边食盒,突然想,既然李棣想要同她做戏,那她为何不配合他呢?
——
“这是你爱吃酥饼,特意去买。”李棣道。
沈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觉眼前男人着实好笑,长平侯明日率军入京消息刚传出来,他便又忙着给自己铺下路?
“姌姌。”李棣又唤她声,“跟你想那些都没关系,只是不想跟你直僵下去,既然要过辈子,总得有个人先低头,对?”
沈姌没说话,只是冷冷地望着他。
在李棣看来,以沈姌脾气,早该让她出去,如今这样望着他,说不定是从他身上看到什昨日旧影。
她伸手环住他腰,踮起脚,亲亲他喉结,起初男人不低头配合,她便只能攥住他衣襟,看他。
陆宴垂眸回望,只眼,就跟脚踩入沼泽地般。
心紧,便低头吻住她。
为保理智还在,陆宴替她褪下襦裙后,特意留下她中衣,想着让多泡会儿,祛祛寒。
然而下水后,他才知道他错,湿透衣衫,贴在玲珑曲线上,只会让人更崩溃罢。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