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成这样,被人几句话就下套,确实没有再扶持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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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
“贫道确定!”葛天师吞咽下,道:“方才预言,皆是仙人贴着耳边说!”
陆宴点点头,随后对成元帝道:“启禀陛下,倘若这些预言皆会成真,臣以为,那位赤地坛朱道士道行显然要比这位高深些,毕竟这预言,也得分个先来后到。”
洪御史不屑道:“依臣看,他就是个无耻之徒,将旁人预言拿过来据为己有!”
葛天师急,连忙反驳道:“你才是无耻之徒!什朱道士!什赤地坛!全是胡扯!这些预言早在年初之时便测出来!”
六皇子脸色铁青,握紧双拳,
父皇本就多疑,横生这事,葛天师根本无法再取得帝王信任,可偏偏母后说过,此人是他能否登上大宝关键。
无奈之下,六皇子只好给李棣传纸条。
李棣从內侍手里接过,用袖摆挡住,缓缓展开,他深吸口气,起身上前,“启禀陛下,微臣以为,此人身上疑点重重,还应细细盘问番才是,毕竟……他方才还施以法术,救郑大人命。”
这下,众人又将目光转移道郑京兆身上。
问你,这流言最初是从何处传出来?”
洪御史道:“臣只知道,南门赤地坛新来位姓朱道士,流言便是从此传出来……其余,还尚未调查清楚。”
闻言,葛天师连连后退,嘴里喃喃道:“这不可能,这绝无可能。”
“陛下!”葛天师颤声道:“贫道方才所言,皆是上天意思,句句属实!”
“够!”成元帝对着周述安道:“此人妖言惑众、故弄玄虚,即刻将他关入大理寺狱,施以绞刑!”
陆宴面目肃然,道:“再三问你,那些预言是否为你今日所测,你是如何作答?”
葛天师话中矛盾,在场之人皆能听出来。
成元帝眼睛微眯,时间恨透这些魑魅魍魉,对着周述安道:“还等什,给朕压下去!”
李棣握拳,还欲再言,却感觉有人轻点他肩膀。
他知道,六皇子这是叫他不必再插手。
郑京兆祖祖辈辈都是京城人,又是成元帝手提拔上来,为官多年,清廉正派,断不会与这些歪门邪道之人相互勾结。
“就是!”葛天师睚眦目裂,咬牙道:“你们若是不信,那敢不敢把那朱天师叫来贫道对质!”
陆宴目光暗。此人,决不能给他再开口说话机会。
反复思忖后,陆宴也起身出列,盯着葛天师眼睛道:“只问句,那些预言,可是你今日摆阵所测出来?”他特意将今日二字咬重些。
葛天师抖着下唇都:“自然。”
听“绞刑”二字,葛天师“噗通”声便跪在地上,“陛下饶命!陛下!贫道绝无半句虚言,陛下不信频道之言,大可等上等,若是六月京城并无瘟疫蔓延,陛下便是将贫道凌迟处死,贫道也绝无二话。”
洪御史笑道:“即便是京中真来天灾,那也是赤地坛中朱道士测出来,于你有何干!”
周述安给身边楚使个眼色。
楚上前步,将葛天师摁倒在地,葛天师拼命挣扎,楚只好用力气。
大殿之上,传来道骨头错位渗人声响,葛天师不断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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