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粗略估计下,得有二百多人,至于有没有后手,就不知道。”鲁参军皱眉道:“大人,咱们放行吗?”
“飞鸽传书上报给宫里,由圣人定夺。”陆宴顿,低声道:“叫咱们人先守着。”
东西南北十二道门,这两天就跟唱大戏般,没处消停,杀人、放火、抢劫真
官兵被这妇人语调撩面红耳赤,轻咳两声才道:“退后,个个来。”
红裳妇人悻悻退下,个婆子笑着走过来道:“官爷,们姑娘可是永安伯府大夫人外甥女。”说罢,就将手中两个金叶子递过来。
官兵下意识朝陆宴这往眼,不幸对视,立马回头摆手道:“行贿乃是重罪!嬷嬷慎言!”
过会儿,又个太太躬身走来,“这老婆子年逾花甲,身子又不好,在这等两天,夜里风吹头疾都犯喽,老婆子是来京城求医,可眼下却更严重喽。”
有人跟着起哄,“这正午太阳,都要给们烤化喽!”
虽说东宫已派人赶去洛阳,但在消息没传回来前,陆宴也不能就这样干等着。
六月二十四早,陆宴便将京兆府现有兵力分别调去长安东西南北十二道城门,亲自下令,持有出入城文书,不论是平民百姓还是达官显贵,皆要彻查,没有文书,直接压回京兆府狱。
午后,日头正烈。
杨宗将手中信件递给陆宴,轻声道:“主子,从昨日起出入长安人突然变多,着实不好盘查,属下方才汇集各处传来消息,可疑之人甚多,但都不是们要找。”
“早上进城那几个戏班子,白道年那儿怎说?”陆宴道。
就在这时,孙旭驾马前来,低声道:“陆大人,北门那里突然有外商闹事,少说也得有五千人,且不说衙门轻易不会同外商动手,就是真动起手来,可调用兵力也是……”
陆宴用中指揉揉眉心,摘自己块玉佩,对杨宗道:“派人回镇国公府借兵,各城门之间距离甚远,要骑兵。”
孙旭心里安,不禁默默道:果然还是陆大人办事牢靠。
郑京兆告病在家,陆宴俨然成代理府尹,排查疫病这事,已是彻底落到他肩上。消停不过几个时辰,鲁参军快马来报,“大人,西门那边出现许多流民,皆带着棍棒,他们以无辜百姓为质,非要闯进来。”
“多少人?”
“并无疫病。”杨宗皱眉道:“那些人也不是什善茬,听没病立马翻脸,说咱们京兆府无故羁押百姓,要去刑部讨个说法。”
“叫他们去告,不必拦着。”陆宴冷嗤声道:“他们闹得越凶,就越是有问题,会儿你回衙门,将半人放走,留下另半慢慢审,出什事担着。”说实在,眼下还有什能比疫病更重要呢?
杨宗立马会意,“属下明白。”
两日之后,城门口人越来越多,由于排查严格,许多昨日就在排队,到今日都还未进城,百姓怨声不断,争执声也不断。
个身着红裳妇人,扭着腰肢,摇着真丝绡麋竹扇,嗲声道:“说官爷哟!奴是打扬州来,们容家调教姑娘个个身世清白,还没跟过人呢,可任官爷搜查,只是长安有贵客等得急,官爷能否行行好,叫们先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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