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许柏林也道。
“陛下这与礼不合。”礼部侍郎道。
成元帝用手指头戳戳那两本书,咬牙道:“你给朕写出个河防全览,朕把这河防使给你做!”
礼部侍郎颔首道:“陛下息怒。”
声散朝,群臣恍然大悟,沈家,砧板上那条将死之鱼。
疏、或蓄、或泄却要因地制宜,依罪臣拙见,这水患如此严峻,还有重要问题。”
沈文祁重重地咳嗽几声,道:“再怎修建堤防,也是治标不治本,因为其根本,不在堤防,而在沙。只有阻止泥沙下行,才是治河之本。”
“心中已有决策?”
“是。”沈文祁道。
成元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灾情紧急,朕命你为河防使,明日启程,早些归来。”
活过来。
“臣领旨。”
瞧瞧这话,河防使,并没有代理二字。
李棣不停地吞咽地唾沫。
太常丞又道:“陛下!去年城西渠决口,漕运受堵,庄稼被淹,若是再有次……”
“够!”成元帝打断他话,不紧不慢道:“成事不说,遂事不谏,既往不咎。”成事不必再劝,过去事也勿在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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