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姌用食指挑起幔帐,看向窗外。
天上不掉馅饼,这世上也没有无缘无故好z
她回想着与周述安种种,心里越发不安。
这种滋味,就像买东西不给钱样。
且方才她试过,他并非寡欲,也并非有疾。
,略有些自嘲地勾下嘴角。
这里面装不是水,是她提前让清丽备下避子汤,她怕那人为求刺激,连香囊都不许她用。
“不必,倒吧。”沈姌低声道。
清丽忙道:“姑娘万万不可,这种事不怕万,就怕万……”
清丽还没说完,沈姌便打断她话,“他没碰。”
那是为何呢?
时间晃,到八月十四。
话音儿落,清丽表情从痛苦,瞬间变成狂喜,“姑娘说可是真?”
自打沈姌让她备下这碗避子汤,她已是多个晚上都没睡踏实过,只要想到自家姑娘默默承受那般多,心里就跟着难受。
真真是前有狼后有虎,不得安生。
沈姌给她比个“嘘”手势,笑着点点头。
回延福坊这路,马车内格外寂静,秋风瑟瑟,吹她眼底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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