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述安眸中掺杂股怒气,道:“会尽
这世上,哪儿还有运筹帷幄大理寺卿。
“好。”她用手蹭蹭他手背。
至此,黄河决堤,地动山摇,他知道,他彻底完。
也不知过多久,外面忽然下场大雨,寒凉秋风透过窗牖,惹得沈姌打个颤,周述安疼惜地替她理理鬓发,又替她披上衣裳,道:“沈姌,来身边吧,从今往后,照顾你。”
沈姌仰头看他,眸中光似熄灭般。
周述安没动,他靠在她身上问她,“沈姌,你若非自愿,就别来折磨。”
沈姌笑意未减,去亲他唇角,“周大人要怎样做才肯信?”
得这句模棱两可话,周述安心里那根弦终究是断……
他眉眼,忽然变得放肆而又灼热。
二人将华服褪下,沈姌被他摁在桌上。
她倾身倒在他怀里,带着股令人心猿意马香。
周述安察觉不对,低头看她,眸中闪过簇火,他压低声音道:“你汤里放什?”
沈姌亲亲他喉结,“以为,你会喜欢。”
周述安下意识地吸口气,真是全无防备,真真是全无防备。
“沈姌,解药给。”他手掌用力地掐着她腰。
地冲过来,却被脚上镣铐绊倒在地。
——
五日后,沈姌如约站到书肆面前,她抬头凝视着匾额,半晌过后,将自己嘴角往上提提。
她心里清楚,这儿还有笔债未还。
她熟门熟路地上二楼,敲敲门,得他句“进”。
“周大人要怎照顾?”沈姌问他。
“娶你。”周述安心脏怦怦地跳,他手掌不安地摩挲着她背脊,下又下,“沈姌,做周家夫人。”
“……若是不愿呢?”
周述安呼吸窒,心脏不由自主地跟着抽下,“为何?”
沈姌轻声道:“以如今身份,实在配不得大人。”
她眼前这个男人啊,若说他骨相生比面相诱人,那这壮硕背脊、坚石更胸膛便可以说比骨相更加诱人。
他将手抵在她脖颈,侧头去亲她,路向下,埋首于她身体每处,轻啄,又吸吮,沈姌与他十指相扣,问出藏于心底那句话:“科举那事……”
他打断她,“再无此事。”
随着股本能,极快地律动,沈姌身体不停收缩,不停轻颤,情到深处时,她嗔道:“你弄疼。”
周述安骤然停下,杵在案上双臂,青筋,bao起,再不敢前进分。
可那女人,却环住他背脊。
“说药!”周述安皱眉,声音低沉,难隐,bao戾。
沈姌咬住他耳朵,声音惑人,“周大人,药在这儿。”
沈姌知道他很快就能察觉不对劲,所以这剂量,也就放多些。
身下这股火,不是假。
沈姌将食盒摆到他面前,柔声细语道:“是熬汤。”
周述安坐在雕花镂空四方椅子上抬头看她,“辛苦你。”
沈姌笑道:“你不快喝便凉。”
周述安抬手掀开盖子,白花花热气冒出来。
沈姌夺过他手中勺子,舀勺,放到他嘴边,四目相对后,喂他口,见他喉结动,沈姌便将手中勺子“噹”地声,掷回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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