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今生于前世已是大相径庭,但自己前世有点做真对——进中枢秉政。
京兆尹,他定要把这个烫手山芋交出去。
杨宗刚要开口,陆宴抬手道:“别说,让静静。”
杨宗还是开口,“世子爷,夫人在你身后呢……”
闻言,陆宴回头去看,只见沈甄上着素白色短袄,下着青色曳地长裙,手里拿着盏平安灯,站在不远处,鼻尖都冻红。
孟惟颔首,“属下明白。”
沈甄在不远处默默看着他,苗丽道:“娘子为何不过去?”
沈甄低声道:“再等等,眼下他正忙着。”
可上元节陆京兆,就没有闲下来时候。
片刻之后,杨宗又来,“主子,清宁群主当街为难起白家姑娘,打人家几个耳光,白家人来报官。”
好,该出事真是个都不落下。
眼瞧着陆宴手里攥着街使呈报文卷发火,“早说今夜严防走水,排查火种,你竟能让安善坊起那大火!”
差役低头道:“大人恕罪,这是安善坊有人蓄意纵火,大人,真不是属下失职……”
陆宴眸色沉,凛着道:“你是否失职暂且不论,安善坊那边火势未减,你却还在这儿站着,是等着去灭火吗?”
听着陆大人渗人语气,差役心里哆嗦,立马滚走。
看便知道,等有好会儿。
陆宴大步流星地走过去,摘自己身上大氅,披在她身上,语气冷硬,“怎穿这少?”
沈甄把灯塞到他手里,“陆大人辛苦。”
他嗤笑声道:“这事不管,随她们去。”
杨宗又道:“可白家大公子,就在京兆府门前呢。”
陆宴看着头上眼花缭乱花灯,耐心尽失。
上元节,哪美?个个都出来在大街上走?
眼下,他心里只有个想法。
不足片刻,孟惟这边又来报,“陆大人,滕王当街调戏王家姑娘,酒劲儿上来,金吾卫那边劝也不听,这怎办?”
断案验尸,撰写呈文,孟惟能轻松应付,可同长安等权贵打交道,他确实是没主意。
陆宴长呼口气,揉揉眉心,将自己腰牌扔给他,“那就请进京兆府给他醒醒酒。”
孟惟迟疑道:“滕王身份到底是不同于旁人,大人这做,若是明天闹起来……”
陆宴冷声道:“明日去见圣人便是,滕王当街调戏女郎年多少次,闹出过人命多少次,他真当京兆府、御史台和刑部都是虚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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