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盘上有枣子、栗子和用姜桂腌制肉干等。这是早生子、早立家意思。
镇国公和长公主回敬沈甄杯酒。
给舅姑行过礼,沈甄又随着陆宴去给其他两房长辈行礼,陆宴唤声,她跟着唤声。
最后又去镇国公
三月十八,风和日丽,阳光明媚。
陆老太太看着陆宴体贴新妇样子,眼睛都笑弯,赶在沈甄进屋前,她拍拍靖安长公主手,低声揶揄道:“没成想,三郎那个驴脾气,居然是个疼媳妇。”
靖安长公主跟着笑下,心里却道,费九牛二虎之力娶进门要是都不知道疼,那他可真是没救。
新人提裙进门。
沈三娘容貌自是不必说,屋里人大多也都见过她,哪怕是有没见过,也知道沈家女在长安响当当名号。
晨光刚洒进来,沈甄便睁开眼睛,“新妇”二字压在头上,她急急去拍陆宴。
陆宴揉下眉心,“怎?”
沈甄眸色有些紧张,低声道:“今日要拜见舅姑。”
“不急,还早。”陆宴缓缓睁开眼睛。
沈甄起身梳妆,边摆弄着自己凌乱发丝,边道:“们得先到才行……”
那天夜里,他松开她腰后,便独自去净室,返回时,眸色沉吓人,似多大不满意般,躺下后,他再没碰过自己。
她盯着他背影,看许久。
记得那天,她很是难过。
难过她曾以为定会拥有,都成泡影,无洞房,二无花烛,三无郎君……
如今,他便是她郎君。
他脖子,柔声道:“郎君,胀。”
陆宴背脊僵,哑声道:“什?”
沈甄泫然欲泣地望着他,“胀。”
男人蹙起眉,心跳加速,哪知沈甄突然闭上眼,抱着他脖子摇着他道:“郎君你疼疼啊……”
话音甫落,陆宴投降,他深吸口气,猝然离去。
沈甄美清丽柔和,目光湛湛,流波若泠泠清泉般澄澈,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与陆宴那张颇为风流脸站在处,叫人忍不住叹句佳偶天成,难以言喻般配。
陆宴上前率先开口道:“给祖母问安。”
沈甄作礼,跟着唤声祖母。
陆老太太笑着应声。
转头到镇国公和靖安长公主这儿,改口唤阿娘、阿耶,沈甄回身将清溪手里托盘接过,递给靖安长公主。
陆宴知道她向守规矩,便直接坐起身子,沈甄唤清溪来给自己上妆,随后飞快地拾掇好自己。
陆宴看着她利落动作,不由轻笑声。
合着昨日,她真是折腾自己呢。
陆宴单手扶着她腰,准备带着她去给长公主敬茶作礼,路上,小姑娘不停地嘱咐他,会儿要是人多,记得提点她。
陆宴笑着说好。
思绪回拢。
两人从净室回来,沈甄目光落在摇曳不熄花烛上,她抬头啄下男人下颔。
陆宴低头亲她额心,替她盖上被褥,拥她入怀。
——
翌日。
沈甄怕露馅,干脆闭上眼在他怀里蹭两下。
陆宴低声道:“还疼?”
沈甄拉住他手,“好些。”
“抱你去净房。”说罢,他就将人提起来。
从内室到净室,不过短短数步,沈甄忽然想起在澄苑,两人真正意义度过头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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