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怎说?
沈甄瞥眉,“那你呢?”
长时间没得到纾解男人,时间又没收住自己脾气,他瞥她眼,冷声道:“很闲?”
沈甄眸光收,转过身不去看他。
走出门,陆宴甚是后悔地揉下眉心,想着进去帮她算,但又不想虐待自己。
静月高悬,陆宴长呼口气,抬起手,朝清溪指指内室。
陆宴坐在凳子上喝茶,手执本书,平复着心里那点欲起心思,抬手翻页,却忽听后方“吱呀”声响起,门被推开。
他侧头去看,只见小姑娘乌发及腰,肤色柔白,缓缓向他走来,“郎君何时回?”
“刚刚。”陆宴把书放下,她身上那股诱人香气扑入鼻息。
小姑娘走到妆奁前,拿出这个个红棕色药罐,陆宴知道这是作甚,这是小姑娘亲手调油,说是防止肚皮起纹。
在沈甄看来,陆宴形象简直如皎月般高洁,自那次“见血”后,他便再也没有碰过自己,故而她在他面前,也是愈发无所顾忌。
闻言,陆宴不由自主地将视线挪到净房处,眉心跳,眼前即是烟雾缭绕。
前几日,他心血来潮替行动不便小姑娘洗个澡,上苍为证,当时,他半分旖旎心思都没有。
直到入净房,衣衫层层褪尽,陆宴才知何为自作孽不可活。
沈甄月份不大,从背影看,还不是很显怀,腰是腰、腿是腿,然而转过身子,便是令番景色。
小姑娘白生生、烛光打在小腹隆起处,远远看着,似玉般。
?”
沈姌道:“兴许是吧。”
沈甄道:“那阿姐快回去吧,免得过会儿雨大,路滑。”
沈姌道:“那去拜见下长公主和老夫人。”
沈甄起身,“那跟你起去。”
清溪会意,躬身道:“奴婢这就过去。”
陆宴先去书房,在书房坐到亥时三刻,又回凉亭。
面前大树参天,风声猎猎作响,陆宴透过昏黄枝叶望向天际,掐算着她还有多久能生。说实在,他不是没想过同她分开住。
男子与女子终是不同,他也怕自己哪日真把持不住伤她,见血次,就够。再来回,且不说丢人与否,真要是出点什事,他自己都没法原谅自己。
上个月,他曾对她说,近来就不在主院睡。
瞧瞧。
小姑娘脱鞋上榻,盖上被褥,掀起肚兜,随后当着陆宴面,将手里油涂抹在肚皮上,涂完肚皮,她背过手,纤细五指落在蝴蝶骨下方,够不到,她转过身看陆宴:“郎君过来帮帮?”
陆宴:“”
帮你,你帮吗?
陆宴道:“给你叫清溪过来。”
他扶着她跨进木桶中,香肩微露,锁骨盛水。
再往下,是愈发、愈发诱人小珍珠。
偏偏他除碰碰、捻捻以外,什都做不得再后来,鼻腔里划过缕热。
两滴血掉入木桶中,缓缓染开来,他辈子都没那丢人过。陆宴想。
思及此,他将目光从净房处收回,转身回净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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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风习习,雨声沥沥。
陆宴散值后被圣人叫去宫里,回府时,戌时已过。
推开门,屋里空荡荡,陆大人回头对棠月道:“夫人呢?”
棠月道:“夫人在净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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