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场闹剧以她离开戴家府邸而告终。
戴雅简单收拾行李,剩下衣裙和首饰、以及些书籍,以及各种方便快捷治疗卷轴,悉数被打包进个个青铜箱子,十几只箱子堆满个马车。
在旁观看佣兵们却完全不觉得奇怪,甚至最后还问这是否是全部——大概是见惯类似场景。
这支前往帝都佣兵队伍途径玛瑞,他们护送着些颇为富裕、来自帝国西境旅客,还有几个商人。
戴岩连话都没来得及说,直接被抽飞出去,摔在大厅门口。
他脸上浮现出几道狰狞血痕,整个左脸都在慢慢肿起,时间连话都说不出来,疼得眼泪鼻涕直流。
“你做什?!”
王菡尖叫着跑上台阶,扶起惨不忍睹儿子,泪水滚滚落下,想要触碰伤口又不敢。
过去,戴岩在庭院里玩耍,手指被花藤擦破,她就恳求丈夫打死个佣人,如今看到这张面目扭曲脸容,她几乎要当场昏厥。
?在家里专心修炼?还是学学怎经营家族生意?”
戴雅像是听到什笑话,“你修炼怎样?完全比不上十岁时候。你解们家地产田产都在哪里、每年进项数字吗?你不知道,你根本不解自己钱都是哪来,更别提再去赚钱。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就知道抱怨命运不公平,你说你是不是废物?”
戴岩很少和这个同父异母姐姐说话。
他讨厌又畏惧着戴雅,如今也是看她快要走,父亲似乎又改主意不让她和叶辰在起——那个人变厉害,万因为这事而报复他们家怎办?为什戴雅这自私呢?!
他从小被母亲千娇万宠着,纵然畏惧父亲,但是戴扬也没有打过他,如今说不过对方,心里委屈又难受,想要打人又不敢,气得双眼发红。
这些人都不是本地居民,因此,在戴雅加入时,并没有谁对她投以奇怪注视。
他们昨夜在城里歇过,今天中午重新启程。
戴雅窝在自家提供马车里安静地看地图。
数十辆马车浩浩荡荡驶出玛瑞,她也未曾掀开车帘去注视远去城市,只是继续盯着膝头摊开新月帝国西部地图,这张兽皮绘制地图上详细记载每个城镇甚至小村庄位置。
车队穿过玛瑞东郊漫长道路,驶入黄昏笼罩葱茏森林。
“他还是个孩子!你为什要和他计较?!”
戴雅慢慢悠悠拎起自己金币,指尖闪烁着血红剑气光点逐渐湮灭。
“还是个孩子就知道让姐姐卖身换取好处,你真是教育有方啊。”
“你——”
“再说,也没成年,也是个孩子,想打就打,你为什要和计较?”
“你老老实实去嫁给叶辰就够!叶辰和公爵小姐在起,以后肯定也会是贵族,你当他情妇,攀上那样人对们全家都有好处不是吗?!”
“……嫁给叶辰,当情妇,这是两个截然不同概念。”
戴雅幽幽地说,“总之就是希望当不成继承人,然后你这个废物就能不劳而获地得到切,还不用害怕他报复们,对吧?”
话音未落,声清脆响亮耳光已经回荡在议事厅里。
“今天过得很不好,直忍到现在,你真不该撞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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