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是什
身份啊，你不会遇到那种人
——”
“哪个阶层都有人渣，没钱男人找地下暗娼，有钱在外面包养情人，”陆依翻
个白眼，“别结婚，说真，只会徒增麻烦。”
“也不止有男会包养情人好吧？”
“要不你去做个调查看看包养情人已婚贵族性别比例？
赌
个紫金币是男多。”
“……”
戴雅其实只是在发愁自己圣术进展，大多数圣术她学得都很顺利——当然并不是说学即会，而是完全能跟上或者超过导师讲课进度，她已经因为这个被夸过无数次。
只是，如果换成惩戒话，她就没什头绪。
虽然大多数人也是这样。
她去蹭几节关于惩戒课，事实上，除第堂课内容是有益，而且请位大贤者来讲课，后面课程都换成别导师，而且无法再提供特别有效帮助。
戴雅摇摇头，“没有，只是……想到之前发生事。”
“是帝都人，当然不样！”
“……”
戴雅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陷入争论，话题从自己性向直说到他们猎艳经历，还有帝都和诸多大城市娱乐场所大比拼，譬如哪里质量最高，哪里会有那些异族和混血提供服务等等。
幸好现在这里没有其他人，否则定会认为圣骑士们生活就是这糜烂腐败。
——其实这些贵族们也差不多就是这样。
这多？
“你们是想去玫瑰天堂喝酒吗？”
少女沉默几秒钟，半晌憋出这句话，“也行，反正带魔晶卡。”
在街边喝酒最多用几个银币，但如果是帝都第销金窟，十个人组团去寻欢作乐，六七个金币也不够。
同事们纷纷笑出声来。
他们已经进入神殿，很多下夜班圣职者在附近准备收拾回家，熟人们互相打招呼之际，远处忽然传来阵微小混乱，议论声从前向后传来，似乎是有什身份很高人来。
同事们也有不会惩戒，她不好说觉得自己不会惩戒很难受这种话。
梅里愣下，完全误会，“是那个被士兵抓起来家伙吗？你只是没见过太多那种社会底层渣子，如果他说什让你感到恶心话，不用在意。”
“呃。”戴雅将错就错，反正她说也是心里话，“……差不多吧，确实被那个人恶心到，已经不太想结婚。”
在这个该死世界里，她本来也没想过好好生活。
周围还没有走掉圣骑士们纷纷乐，“人渣总会有，不能因噎废食吧。”
清晨时分天色蒙蒙亮，不曾消散雾气横亘在街道上，庭院里碧绿草叶上垂落露水。
戴雅抬起头，第缕温柔曙光撞入视线中。
早起信徒已经来做祈祷，在外面晃晚上圣骑士们也准备收工。
“戴雅。”
散队之后，小队长有些关心地看向她，“你心情不好吗？”
“什啊，当然是两条街外那个酒吧——”
“还玫瑰天堂呢，你想去？”
“话说小戴雅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玫瑰天堂里无论男女都能把她吃得干二净，你们想什啊，”陆依伸手揽住旁边小姑娘，“她还没成年呢。”
“你比她小时候就去玩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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