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室俱寂。
“看什
看！”
芙露没好气地说，抓起手边
脑袋继续发火：“连个人类都抓不回来，圣骑士又怎样，被——被光明神那家伙赐福过武器又怎样，你如果真身降临又怎会怕那点圣火？垃圾！”
……
戴雅莫名地失神
刹那。
回过神来忽然兴奋：“……真吗，你们很近吗？他们在和主神交战？”
“这个嘛，他们也并不集中在个地方打架，”他微笑着说道，声音倒是贯温和，“所以要看你对哪位殿下比较有兴趣？”
戴雅心里闪过阵奇怪感觉。
也许是个圣职者不该将恶魔王们称为殿下？
不过，转念想，这个答案重要吗？
圣职者本来就是光之力使用者，光之力最擅长治愈和净化，被赐福后体质都会产生转变，高明圣术使用者年龄上限都会增加，譬如说现任教皇就已经几百岁，大团长和红衣大主教们许多也都是这样高龄。
高阶圣职者们面貌各异，有苍老有年轻，但没有几个是真正年轻人。
再说，诺兰这个人——
戴雅不觉得他真像是看上去二十多岁，以他某些言行和为人处世态度，哪怕翻几倍也可以接受。
明神出手，只是由部分神明和教廷圣职者组成军队，双方在断层开战。
数次战争中，有时战场甚至都波及到神域，只是恶魔们鲜少打入神迹大陆，因此教廷之外人们对这样战争知之甚少，还以为自雷迦沉睡后就无事发生。
戴雅本来也不知道这些。
但是这几个月和同事们聊天，再加上借阅些学院里书籍，她对此也有所解。
因此，她听说诺兰去过外域，自动将对方脑补成参与过类似战争——
迷雾森林中对话还在继续。
“漂亮吗？”
金发男人微微歪头，“
其实没怎关注她长相，而且觉得还是你更可爱。”
戴雅：“…………”
不过原著里恶魔们甚至跑到总殿闹事，要砸光明神神像，那时教皇陛下也就是自家便宜导师，也会用尊称称呼他们，当然也只是表面尊敬下，后面跟着大串极为难听连消带打讽刺。
不过，她还是实话实说，“魅魔，刚才们不是见个吗，听说他们首领，腥红之眼芙露殿下非常漂亮？”
……
遥远外域。
在浮动于虚空宫殿中，正在痛骂手下魅魔王忽然打个喷嚏。
所以他实际年龄如何，也不会影响自己对他看法。
戴雅这想着就放弃询问。
于是话到嘴边就转个弯，“你当时见到恶魔王吗？”
“见到。”
男人认真地点点头，他垂眸看过来，灿金长睫流淌着熠熠骄阳，眼神越发显得清透，只是居高临下时，无端有几分摄人气势。
这样级别，比远征军在断层和中低阶恶魔干架要刺激多！
那可是正经神仙打架。
“你……”
有瞬间，戴雅下意识就想问他到底几岁。
哪怕是最近场有神明参与外域战争，也发生在许多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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