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伊叹
口气，“神降
成败，与仪式主持者也有关系，
是希望在老师离开之前，还能为你主持
次神降。”
戴雅立刻懂。
这位教皇陛下可能没几年就要去神域，据说他早已有半神级
恐怕有大半还都在神降中爆炸。
戴雅心情复杂地想。
“你导师希望为你主持神降。”
教皇微微倾身，他有着暗金色卷发，还有双天空般浅蓝色眼眸，神情并不严厉，甚至让人望之心生亲切。
“严格来说，历任神降参与者，都有比你丰富许多战斗经验和圣职者资历，但圣灵体是最好证明。”
祈愿塔差点被道圣光炸，这事不能算是千年遇，但也很少发生。
事实上谢伊想知道戴雅当初说什
也很容易，用精神魔法逼她再说遍就行。
但那是只有神明能聆听发言，他再有野心再是个反派，也是个正经圣职者，想都没想过做这种亵渎举动。
“坐下吧，孩子。”
教皇陛下温和地示意道。
。
——他们当中圣徒圣骑士都有，但哪怕像是陆静言这种当上大队长，平日里也没资格来圣城瞎转，好容易趁着导师升职来趟，自然不愿直在这儿杵着。
不过，从刚才到现在，他们行为某种意义上也侧面证明，这些人似乎都对权势没什野心，否则不至于个个听教皇和谢伊说话时都神游天外，此时对难得私下觐见教皇场面也毫无留恋。
……这大概也是故意吧。
谢伊收堆资质不错学生，但在挑人时也特意“检测”过他们心性。
那不还是死吗！
戴雅在内心哀嚎。
她忍不住看向谢伊，这家伙从前只字不提神降，要不是她还想过这个问题，和诺兰也谈过，说不定被推到仪式上都不知道怎死。
也许是目光中绝望太明显，大神官倒是很没良心地笑起来。
“不是现在，或者说不定是现在。”
戴雅很乖巧地坐在旁边沙发椅上，“陛下，其实，也不知道当时是哪位神明，只是依稀记得他说话……似乎是男性，只是记不住说什。”
虽然说主神们可以随意变幻形象，但他们最常用形态是三男三女，这个答案似乎就可以排除半。
戴雅后来才知道祈祷仪式是主神们主持，当然也不是说定不可能是光明神，只是几率很小——她知道光明神真面目，因此顿时理解，光明神才懒得去听信徒们表白呢。
“这很正常，事实上，如果他们在说神语，那作为非神信徒，就更没有能力去记忆或者辨析。”
教皇带过这件事，然后轻轻叹息声，“圣灵体啊……这是主神赐体质，这些年来，也不过只有寥寥几十人罢。”
戴雅想起当年这家伙用精神魔法忽悠自己，让自己当着他和林晟面痛骂叶辰，倍感无语。
“就像之前提过。”
容颜清隽大神官微笑着指指站在旁圣骑士姑娘。
“圣灵体，超高等精神力，而且她祈祷仪式非常成功，虽然不知道她说什，也不知道是哪位殿下在聆听她发言，但显然非常满意。”
外人不知道，但教皇陛下岂能不知，光明神冕下早就不参与祈祷仪式，如今都是诸位主神殿下轮流赐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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