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兰不置可否地回答道，“曾经有些人成功召唤
雷迦降临于己身，他们全都笼罩在强烈
负面情绪里——主要是憎恨和杀戮欲望，想要毁灭自己对手，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成功。”
他并没有承认他是不是专门去查阅书籍，戴雅也不去深究，也许他确实是为自己问题去寻找答案，如今只是不愿承受，否则说不定会有
金发男人站在她旁边，手按着冰冷玉石栏杆，微微低头然后轻声回答，“除身体强度或者说对光之力承受兼容之外，还有另个因素。”
两人身高差距颇大，再加上这样坐姿，戴雅回头就能撞进对方胸口，耳后仿佛还有隐约吐息。
她甚至不用动弹都，能感觉到背后传来隐隐触碰，只是若即若离程度，那人修长精实手臂还按在自己身侧，仿佛个似是而非拥抱。
“意志，状态。”
诺兰声音低沉地回答，深邃嗓音飘散在风中，“召唤神降人，和她所期待降临神明，在意志上是否相合，是否能进入某种契合神力状态——”
涉及到神明，你居然还敢分什
级二级三级？
戴雅想明白其中关节，不由有点不好意思。
不过她觉得诺兰也不会在意，毕竟这家伙也不见得对神明们多尊敬。
“那究竟是为什呢？”
少女翻身坐到栏杆上，面对着高耸钟楼下百丈虚空，她低头望着下面熙熙攘攘行人，还有附近高低错落神殿穹顶。
级和三级之间，或者说堪堪进入三级，但是因为时间太短就消散。
——当然，作为展示话，几秒钟时间完全足够。
毕竟也并不需要上战场打人，这只是告诉大家，他已得到位主神殿下真正承认。
“那些人，
是说牺牲在承受光明神冕下降临中那些人，”戴雅想想，“他们是连级神降都没挺住对吧。”
这场仪式终于结束。
戴雅惊讶地睁大眼睛。
上次她问过类似问题，却没得到解答，她也不以为意，因为对方并不定知道。
“你是特意去查阅什书籍吗？”
她下意识看向悬浮在圣城顶端知识之环，那些浮空城堡是世界上最大图书馆，无数圣职者在那里学习、又将自己修炼历程和对神力领悟留在其中。
“举个例子。”
如果掉下去会怎样？
戴雅想想，她是可以用剑气在空中进行定程度移动，而且好几个圣术都可以让人漂浮、或者用圣光实体化凝成锁链等等，因此确实没什好怕。
“你看，那些人是圣灵体，按说就不该出现爆体而亡，问题就在精神灵魂方面吗？据所知精神力超高等和圣灵体兼具人……好像之前也出现过不止个。”
但都失败。
“倒是听过另个说法。”
那位星辰之神退场，换来阳光普照万里碧空。
天空恢复澄澈无瑕碧蓝，明朗光线倾泻而下，这座神恩笼罩城市再次沐浴在光明之中。
诺兰有些好笑地看她眼，“……算是吧。”
戴雅听出他语气里异样，忽然意识到所谓神降分级，其实是很不专业说法，或者说是少部分研究神降著书者自己做归类。
毕竟神降这种能力，和般圣术或者某个魔法还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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