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怀疑。”
她隐约明白
对方
意思。
在那种危急关头，通常给出反应都是遵循本能。
在面对
堆刺向脸树枝时，戴雅有很多应对方法，躲避，开护盾，或者打碎树枝，再或者直接给自己上治愈术，这些可以单个来，也可以起进行。
然而刚才那波攻击太快，快到超过她感官捕捉能力，导致她完全来不及思考。
——她时间魔法没有经过系统学习，最初被开发出来还是因为想要修复凌旭房子，所以在刚才那种大脑进入空白情况下，几乎是自然而然不经操控地被使用。
“很遗憾这不是。”
精灵王若有所思地盯着她，他依然可以说话，显然他并没有置身于时间停止范围内，金光笼罩区域仅限于那些树枝。
“有什
感觉？”
戴雅没好气地说，“你说呢？当然是疼。”
曾经她以为诺兰惩戒教学就已经不是那温柔。
这完全是次始料不及攻击。
时至今日，戴雅已经参与过各种糟糕战斗，除和叶辰双双开挂又放大招那次，她还有无数和恶魔们你死
活厮杀经历。
饶是如此，她反应速度都没跟上这次偷袭。
——鉴于就发生在眼前，这姑且算是次光明正大偷袭吧。
戴雅第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在极致速度面前，所有反应和经验都是白搭。
“你认为你只能修复死物，或者停止别人时间，只是因为这两者是你唯成功使用过时间魔法。”
青郁目光犀利地看她眼，“刚才那种情况，你有很多种解决方法——调整时间流速对象可以是自身也可以是目标，方式可以是减缓时间，停止时间，或者加速你自己时间。”
戴雅犹豫着点点头，“你意思是，本能地‘选择’停止时间，所以这是在时间魔法领域里最擅长？这样测试准确吗？”
让树枝所在范围内时间停止是种应对方式，然而倒退树枝时间让它们后退、或是加速自己时间让反应和动作更快也是种。
不过作用在自己身上时间魔法，她还从来没成功过。
现在戴雅决定收回自己想法，诺兰果然是个好人——至少他没有差点戳瞎她眼睛，而且当时那种情况，旦失败，受伤也不是自己。
精灵王并没有因她态度而不满，事实上任何人被他这对待，恐怕都不会再好声好气，因此他也不以为意。
“这是个实验。”
青郁微微扬起声音，“对于个法师来说，在面临危机时，无论他或她掌握多少个魔法，通常也只会有种反应——就是使用最擅长那种。”
戴雅若有所思地眨眨眼睛，“你知道并不会很多时间魔法吧？”
在片刺痛中，血色自眼前蔓延开来。
锋利树枝尖端停在空中，尖锐利刺已经轻微地触碰到脆弱眼球，鲜血滴滴答答地顺着眼眶滑落，顺着脸颊流淌而过，留下片温热。
空气中浮现出细碎金色微光，象征着精神力外溢而实质化，也代表着被某种力量停滞时间。
戴雅微微向后退点，那些枝条依然停留在原处，沾鲜血尖刺浸染着红色。
她抬眼向上看去，“……如果这是教学话，也太粗,b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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