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因为别人毫无恶意地说
个对自己不利
事实就生气吧。
对方微笑着看她眼，并没有立刻回答，“你觉得呢？”
……
两人告别后，戴雅尽量以快而不过分失礼速度，路狂奔向圣城中心。
在红衣大主教星之塔办公室里，她见到面露诧异便宜导师。
戴雅并没有生气或者感到受蔑视。
对方大概只是实话实说，如果这就是事实话——
不过，她还是觉得有点奇怪。
“你这
说话，难道这还是件可以被改变事？”
诺兰并没有直接回答，“或许你可以去问问你导师。”
戴雅并没有疼痛或者任何受伤感觉，然而她确实感到某种东西在从体内被抽离出去。
“——有很多限制。”
戴雅眨眨眼睛，被强光刺激后略有些混乱视野渐渐清晰，她扯过衣服穿上，边系扣子边回身。
诺兰已经坐到她旁边，“这是神语。”
团漆黑线条构成复杂图案，正静静地悬浮在半空中。
所以废话，主神们当然可以。
你怎不直接说光明神本人呢。
“说得好，”戴雅本正经地点头，“下次
有困难就去找主神朋友们。”
“嗯？他们定会很愿意帮忙。”
金发男人优雅地抬起手，温暖指尖触及光滑细腻皮肤，宽大手掌笼罩半边裸背，漂亮而脆弱脊骨灼亮透光，仿佛稍使力就能捏得粉碎。
谢伊似乎不太明白她怎会这着急，鉴于距离出发还有天时间，他放下羽毛笔，“怎，亲爱？”
“……”
戴雅张张嘴，不知道该怎说这件事，“你知道，如果个圣职者看上去像人类，但又不是人类，那是怎回事？”
这说得有些含糊，她决定
好吧。
大多数时候，戴雅做不出那种死缠烂打事，对方不想说就不说吧，而且他刚刚帮自己解除个大麻烦。
她认真向对方道谢，然后停停，“你不是人类对吧？”
诺兰阐述他对于人类身体所限想法时，并没有明显或者隐晦傲慢，他十分冷静，像是在谈论人类和自然精灵魔法天赋差异样，就像在说那种再正常不过事。
这也是戴雅丝毫没有反感原因。
——那个组合图案只有寸许大小，而且十分繁复，看上去像是由多个分开符号、共同堆叠在起而组成，因此乍看线条凌乱不堪，仔细分辨却能看出哪些线条彼此勾连、哪些则是分属于不同字符。
戴雅看半天，发现自己确实个也不认识，“限制？”
“是啊，毕竟你身体属于这大陆上最平凡种族。”
金发男人姿态随意地倚在沙发上，黯淡光芒影影绰绰明灭着，投落在瞳孔中，让他眼神瞬间宛如幽邃不见底深渊。
“今天如果换成别人，你很容易在祛除烙印过程里死掉，因为身体脆弱。”
“人类身体——”
戴雅尚未说话，阵滚烫灼热触感从背上蔓延开来。
她未曾来得及闭目，因此视线里充盈着炽热灿烈光线，道道线条般强光呈辐射状向外散发，层层堆叠光线开始向内扭曲，形成个逆时针诡异螺旋。
然后，这些被扭曲变形光芒开始缓慢地旋转。
那种感觉非常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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