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能出现在这里，并非只是因为
意愿。”
戴雅：“……”
诺兰解释道并非每个人都有资格进行三
圣礼，这不是有没有资历或者关系
反正他们不需要努力工作赚钱，也不需要讨好上级——因为即使那
做
也没啥好处。
“不得不说，比起虚空，其实更喜欢神域。”
戴雅双手支在身后，仰起头望着远方出神。
神域天幕蓝如梦境，远处是迷雾氤氲金树辉煌永恒花园，茫茫林海之外，依稀可以见到重重神殿，高塔和钟楼淹没在云雾里。
身侧雪白镶金华丽衣袂拂过。
在他们进入虚空时候，其实是被随机传送到虚空各处——毕竟他们走不是传送门而是裂缝，谁都知道裂缝落点并不固定。
然后，他们恐怕就要忙于开始自己“新生活”。
虚空和神域不同，恶魔之间水平差得太多——绝大部分恶魔都没有神级力量，但是恶魔可以通过杀戮和吞噬增长力量而进化，所以虚空生物日常基本上就是各种干架。
而且，拥有半神级力量恶魔成为勇士，要得到领主赏识，才能被领主带着四处搞事——相对，想要成为领主，也需要得到某位恶魔王认可。
至于这中间过程，许多高位恶魔喜欢让竞争者们战斗角逐位置，有时还是不死不休那种。
戴雅坐在灰烬圣殿门前思考人生。
她侧头看着身边垂落羽翼。
翼骨自肩胛下方延伸出来，坚硬骨节伸出刺刃，覆羽层叠紧密，飞羽长而柔软，簇生在宽大有力双翅上，洁白如同初冬新雪，抚摸时却十分温暖。
这世界里并没有天使说法。
然而，这对羽翼也有些近似含义。
那人出现在她身边，以相似姿势坐下，侧过头，脸平静地看向新晋成神小女孩。
“也觉得你会喜欢。”
诺兰轻声地说着，在戴雅质疑目光中淡定地解释：“你并不是那种汲汲营营满心功利苟且之辈，也讨厌充满压力和竞争氛围。”
神祇低沉柔和嗓音回荡在耳畔，温度弥散开来，吐息几乎吹拂起发丝。
戴雅微微失神，接着牵起嘴角，“嗯哼，就是不喜欢，不是那种特别有上进心人——这才是正确说法，说实话也不太喜欢，不是说他们不好，只是不符合类型，某种程度上习惯那种安逸舒服状态。”
但是，那些强者生存物残酷淘汰制度，还有充满刺激要无休无止战斗生活节奏，在神域并不适用。
神域里所有居民——
上至光明神本人，下至永恒花园外神殿里随便哪个路人甲，全都是神。
而且彼此之间基本没有竞争关系。
对于主神之下神祇们来说，神域生活也很简单，在战争期间要和恶魔干架，除此之外，你可以做任何自己喜欢事，无论是睡觉还是打牌亦或者修炼。
它象征着人类或其他大陆智慧种族极限神化，是最完美三圣礼结果。
是，切都是相对，当然还有各种不完美结果。
不过那就太多，多到她都不确定自己是否知道每种。
首先，并非所有三圣礼参与者，在结束之后都留在虚空或者神域。
成为恶魔那些人，基本上是没法返回大陆，至少暂时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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