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丧失信心。”
苏璇：“…………”
你大爷
。
苏璇叹
口气，不抱什
希望地询问道：“那如果你有空话，能不能指点
下
？”
出乎意料是，秦枭没有拒绝她，更没有讽刺她。
苏璇：“所以只要不断找人干架就行？嗯，还得找和差不多人？”
“可以。”
他边说边伸手按住她肩膀。
触即离。
苏璇感觉自己断裂骨头已经愈合。
苏璇也低头看着自己断掉肋骨，“你动作真很快，你可能自己不觉得，就算看到反应不过来。”
“所以你看到。”
“……对？”
“只要你眼睛能捕捉动作，你就该能有所反应。”
他平静地说，“说过，把速度控制在你水平，你不应该觉得那很‘快’。”
多点少点可以忽略不计。
但是，他们只要触电，就会立刻丧失战斗能力，然后被刀干翻。
苏璇回顾自己场场战斗。
以前电流续航能力不行，不能长时间使用，而且敌人又不是傻瓜，也会躲闪。
这才导致她经常伤痕累累打得很狼狈。
然后两人就约定每天中午挨打——综合格斗课程。
苏璇重新戴上负重，艰难地爬上器械。
这次重量似乎又翻倍。
刚刚戴上时候，她差点又没站起来。
等到完成规定训练次数，苏璇已经是废人状态，艰难地洗个澡，跑去卧室睡觉。
苏璇大失所望。
秦枭：“而且给你十秒钟才开始主动攻击。”
肋骨上那击，只能算是反击。
苏璇失望到无以复加，“就这烂吗？”
“……也不是。”
“可以。”
他几乎不假思索地答应，“你每天什时候状态最好？”
苏璇想想，“大概是中午吧？刚睡醒那会儿？”
有说，他们这些雇佣兵作息时间都非常不健康。
然而考虑到异能者基本不会自然生病问题，倒是也无所谓。
疼痛瞬间消散。
苏璇忽然有些庆幸，“你只打断根骨头，是因为你把力量控制在和个水平，如果是你自己实力，那是不是，呃。”
她停止想象。
秦枭瞥她眼，“你别和比。”
苏璇：“？”
“嗯？”
苏璇沉思几秒钟，“你是说，觉得快，那是因为经验不足吗？”
“很多原因。”
他似乎有些懒得解释，“但你说得也对，等你经验足够，这些就不是问题。”
这倒是个好消息。
苏璇：“也遇到过异能者，不过在体能方面碾压，拳能把打飞那种——”
而且简直像是绝缘体，被电也没事。
那次发生在地下街战斗，若不是附近愤怒店主解决杀手，她肯定就死。
“所以说是战斗，不是单方面挨打。”
秦枭视线向下，“这下你可以躲过。”
是，她已经很习惯住在这里。
他沉吟声，“你没怎和与你体能相近异能者战斗。”
所以没有经验？
苏璇仔细想，好像也差不多是这样。
她以前力量测试是8左右，就是普通成年人水准。
她战斗对象，譬如那些抢劫犯或者帮派成员之类，至少在力量方面肯定和她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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