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
想，“离开学校之后呢。”
邵虹：“杀人。”
在
段时间里，他都在做这件事，在不同
地方，用相似方式。
邵虹：“然后修船。”
苏璇：“……好吧。”
“你希望他死，还有吗。”
他意有所指地说。
苏璇听懂。
这话或许可以换成“你帮
只是因为这个吗”或者“你还想要什
”。
苏璇站起身凑过去，“你在学校里时候，有和谁约会过吗？”
苏璇：“所以——”
“但那应该在他报仇后就结束。”
他停停，“理由并不重要，只有结局是肯定——如果他走不出来，他就永远不可能抵抗在恶魔这样对手。”
苏璇再次叹息，“所以很显然人和人不样，而且那是飞来横祸，他本来不需要面对恶魔这样对手。”
气氛再次安静下来。
旦邵雨霏摆脱控制，作为元素异能者，立刻就能跑得无影无踪。
苏璇叹口气，“或许，在你们分开之后，他又经历什更糟糕事，不是每个人都能走出来。”
邵虹沉默地盯着地上尸体。
苏璇就在旁边坐着，言不发地托腮看着他。
红发男人似乎不在意旁边投来炽热注视，依然自顾自地陷入思考。
苏璇：“鉴于仇人都是那种会给添麻烦，比如悬赏，比如派人来杀，所以当杀死他们时候，就是很爽。”
她率先想到容家兄妹。
“当被那些杀手打成重伤，打断骨头，打破内脏，打到肠子满地都是——当在下水道里蜷缩着等自愈时，无数次地想着杀
乎微微弯起嘴角，像是想表达赞许，然而那双暗金色冷冽眼眸中，却又闪过些许怅然和嘲弄。
那显然不是针对自己。
苏璇这想着。
接着她听到对方开口说道：“所以……他就是没能走出来。”
苏璇：“？”
她先前准备好说辞也没法继续。
苏璇沉默。
她以为对话会就此结束，却听见对方再次开口。
邵虹：“当你杀死你仇人时，你在想什。”
苏璇有些诧异，但还是很快回答。
邵虹：“？”
邵虹：“学习。”
苏璇：“……”
也是。
否则除绝世天才谁能考上联邦顶尖名牌大学。
“谢谢。”
半晌，邵虹忽然沉声说道。
苏璇眨眨眼，“不客气，能帮到你就行，嗯，其实，如果你有恶魔踪迹，愿意和你起去杀他。”
考虑到不久前她刚刚和露比打架，这话其实也是相当有分量。
虽然不清楚邵虹是否知道那件事，但他并未露出任何不屑或者轻视，只是若有所思地看她眼。
苏璇对此已经习惯。
他似乎经常就这样发呆走神。
她有些好奇他都在想什。
“知道他经历什。”
邵虹淡淡地说，“那确实很糟。”
迟会儿，她意识到还有另个人不久前遭受过同样袭击，却可能没能摆脱恶魔能力影响，因此痛苦地死去。
苏璇：“…………你在说你弟弟？”
“嗯。知道恶魔能力。”
他看向装置里尸体，“恶魔力量受到附身对象限制，会削弱且无法魔化，如果邵雨霏能像你样，至少能有逃跑机会。”
苏璇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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