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没再说话。
“所以——”
苏璇回顾
下他们
对话，“既然
们已经冒犯过彼此，那就再为满足好奇心问句，你失去什
吗？”
凯撒果然丝毫不生气，“朋友们。”
“抱歉。”
“知道。”
金发男人轻轻哂，“确实比你难受。”
苏璇：“……”
凯撒向后仰靠在沙发上，望着笼罩在夜幕下万紫千红花园。
过几秒钟，他慢吞吞地开口道：“曾经就是那样人。”
“你试试啊。”
苏璇抱起手臂，“反正们打起来，你损失整个皇宫，最多损失艘船。”
前者造价自然不是后者能比。
凯撒：“……”
他显然没想尝试。
曾经如同水中明月、天上星辰样人，如今也能与耳鬓厮磨、唇齿相依——
在漫漫长夜里煎熬着等待自愈、或是在蹲守猎物无聊时间里，望着那些影像出神时，她究竟有没有想过这天呢。
好像有，也好像没有。
但当她回忆起过去再联系现实，种奇特、难以描述快感，就像是火焰般从心中升腾爆燃开来。
或许只有亲身经历过人才知道。
”
苏璇凝视着面前英俊金发国王。
她伸手捻起缕后者耳边垂落打着卷儿发丝，“现在，你已经变成触手可及存在——”
真有意思。
苏璇这想着。
“没什可抱歉。”
他淡淡地说。
“好吧。”
苏璇站起身来，“那就再多嘴句，虽然这和没什关系，但你因为讨厌曾经自己，而看不起那些没有
苏璇：“？”
凯撒没有看她，只是自顾自重复她不久前说过话，“‘因为力量不够、欲望不强，无法保护自己珍视切’——你刚刚这说时候，以为你早就知道事。”
苏璇有些冤枉，“真不清楚，连你生父是星盗事都是刚刚知道。”
“现在看出来。”
他点点头。
而且苏璇也就那说，他们这种级别高手，身体和正常人类早就不样，根本不存在任何控制不住情况。
原先旖旎又诡异气氛渐渐散去。
苏璇：“唔，怎说呢，你不用嫉妒，觉得你经历肯定比难受很多。”
她是打心底里这想。
尤其是凯撒说起私生子出身后，苏璇总觉得他儿时与此相关负面回忆，或许比人们能想到那些还要多。
“懂。”
凯撒投给她意味深长眼神，“第次见到有人因为这个理由——感到兴奋。”
苏璇露出个假笑，直接将话说得更不客气，“也第次见到有人因为嫉妒而控制不住下半身。”
尽管他俩都是个意思。
凯撒似笑非笑地看她眼，“要真控制不住，你以为你还能这样说话？”
哪怕她早就收到对方邀请，但直至她在这座宫殿里穿梭，并且亲吻对方额头时，这切好像才变成真。
或许是因为这切改变太快。
前天她还是个打砸烧抢雇佣兵，后天和露比干架结束就变成当世有数高手。
各种改变也纷至杳来。
因为实力都是实打实，她丝毫不虚欣然接受，只是偶尔也会有点恍惚，清醒过来之后就更加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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