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仍旧神情平淡:“服务员。”
燕危突然想起来他当初对服务员称呼。
“……”燕危万万没想到这位淡定大佬,内心居然会在乎和服务员个称呼,“好,大哥,大佬,大兄弟!”
晏明光:“……”
燕危:“之前在长廊上,找到线索是这个酒店主人是个有天赋画家,但长廊上画都是这个画家早期作品。而后期,服务员说画家画出更好画作,猜……”
这张画架上,夹着唯副这间画室里有眼睛女人肖像画。
女人身上似乎穿着件白大褂样衣服,梳着柔和而可爱两条长辫子挂在两侧,目光温和,双眸澄澈。“她”最漂亮就是那双眼睛,纵然只是塑造在平平纸张上笔画,也充满情绪。
这画似乎是个年轻女医生。是目前为止,酒店里能看到画最好张画。
比起长廊上和他们房间里看到那些走笔颇为稚嫩油画,这幅画已经完全脱胎换骨。即便是燕危这样外行都能看得出来,这幅画灵气和技巧兼备,画风格虽然没有变,但是画这幅画人水平已经完全上升个层次。
燕危拿出尚还有电手机,将这幅画拍下来。
看到这间画室之前,燕危觉得长廊上连排女人肖像画已经数不胜数。
可现在,面前堆叠到完全覆盖地板和墙面未完成油画,看上去要比长廊上悬挂肖像画还要多。
但是“她们”全都没有眼睛。
窗外天色渐歇,朦胧天光给没有多余光线画室增添层晦暗不明感觉。双双空洞双眼朝着前方,或斜看着某处,女人们纷纷嘴角勾起,笑容似甜美,又似嘲讽。
高明面色格外惨白:“这里太奇怪,实在是看不出来怎回事。你们看看,刚好起讨论下。”
“就是画室里这些。”
“对,早期画作在长廊,和后期画作在画室——几乎全都没有眼睛,只有张有眼睛,这里面定有关键东西。为什后来不画眼睛?不做件事情愿意般有两个:不想,或者不能。如果是不想,可这个女医生画有眼睛;如果是不能,这个女医生话有眼睛,也照样说不通。那这个酒店主人到底是为什,画这多没有眼睛肖像画?”
燕危刚从那唯张有眼睛女医生肖像画上移开目光,还未来得及看向
不同寻常东西,永远代表着可能存在线索。
他拍完,手把手机揣入风衣兜里,手拍拍晏明光手臂,低声说:“哥们,咱们算队友吧?”
晏明光似乎顿下。
“如果你不叫‘哥们’,”这人难得多说点话,“算。”
燕危挑眉:“?”
晏明光看眼燕危。
正如燕危推测出晏明光身体指数必然高出截,这人似乎也发现燕危感知力与众不同。
他虽然没说什,燕危却明白,晏明光在询问他对危险感知。
这人是玩家里唯个从开始就看穿他人,燕危也没有多费功夫装傻,摇摇头低声道:“不知道。这间画室给感觉很不样,它看上去特别诡异,会觉得处处都是危险,会又觉得好像也没什。”
他皱皱眉,踏过地上散乱草稿,缓步走到个画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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