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服务员。
服务员紧绷枯瘦
脸庞在夜晚时候，居然更加阴郁。他仍然穿着那身工整却宽大燕尾服，手中拎着
个足有半人多高垃圾袋和清扫用具。垃圾袋里轻飘飘，显然什
东西都没装。
“听说这边有
垃圾，帮助客人打扫房间是
指责。抱歉来晚，现在就为您服务。”
他完全无视地上和女人身上血液，直接走到女人面前，单手就将女人尸体拎起来！
燕危和晏明光就站在旁，亲眼看着服务员将尸体扔进黑色大垃圾袋中。随后，服务员将垃圾袋放到旁，开始慢悠悠地收拾起现场血污。
“问是刚刚。”晏明光嗓音泠冽却低沉，却又十分强势，让人听总是下意识就想回应。
燕危眨眨眼。
他这才反应过来晏明光问是刚才，他和中年男人说那句话。
“你居然会在意这些？还以为你脑袋装全是冰块呢。”
晏明光：“……”
那些画——那太表面。
“回房商量。”晏明光慢条斯理地收起自画像。
眼看他们似乎要离开，中年男人爬着上前：“别走！救救！”
燕危低头，淡茶色双眸闪过丝讥讽。
“你妻子刚刚死，”他拍拍中年男人肩膀，说，“哥们，你不难过吗？”
“你发现不对吗，冰块先生？”
“……”晏明光点点头，“嗯。”
燕危眉梢轻动，嗓音偏低：“不说他反应诡异，他清扫动作也不算生疏。不管是人是鬼，第次和尸体打交道，肯定是无从下手吧，但他有条不紊，连前后顺序都很有套，绝对不是第次打扫尸体。这说明，这样事情绝对不是第次发生。”
他刚说完，服务员已经收拾好
“没想什，就是觉得生死面前，人类感性情绪根本不值提。刚才在想，如果是，会怎做，”燕危耸耸肩，“现在觉得在浪费时间思考没有意义问题。这样人……不会谈恋爱，也不会结婚。”
他不再说这个话题：“没有其他线索，这个男应该没有撒谎，目前看来只有刚才画是有问题——”
燕危嗓音戛然而止。
走廊处传来十分规律却虚浮脚步声，两人听在耳中，十分耳熟。
不多事，脚步声越来越近，枯瘦身影出现在门口。
中年男人惊恐神情顿下。
满室血腥味中，燕危再度看眼那形状可怖女人尸体。他颇为不自然地敛敛风衣外套，仗着自己此刻不可能出事，在房间里探索着，确认没有漏掉线索。
他本想让晏明光先回房间，以免这里又发生什危险事情。转念想，五号房才是最差房间，而且晏明光刚才毫不犹豫地起身，明显也是自己有所依仗，他其实不需要担心，也就没说。
燕危在这边仔细确认线索，晏明光在旁边看会，骤然道：“你在想什？”
“想为什会是没有双眼画家从画里走出来。从之前线索来看，这个副本危险在于画室里那些没有眼睛画中人会伤人，或许就是想要挖眼睛。但是现在，们当中第二个人死，还不是死于画中女人手。而且，其他人之前切建立在画上，对阶梯推论，全都要重新推翻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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