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危平复
下心情，看眼晏明光
嘴角，深吸口气，再度用力地看晏明光眼。
随后，他闭上眼，猛地凑上前去，蜻蜓点水般亲晏明光嘴角下。
那出现在梦境中记忆片段里亲吻就这样冒出他脑海，天旋地转般在他脑海中搅动着。那萦绕身侧热水仿佛从记忆中冒出来，燕危只觉得自己浑身都烧起来，脸颊闷热，头发开始湿淋淋地占满水。
仿佛他处在热水之中。
——那是他意识巨象化。
并且从中找出个可以打破他认知中心轴，以这个意识中心轴为界，对照世界里其他东西，用来打破这个局面。
梦是他意识，世界里所有物品和人，都只能基于他经历过、他认识、他见过切。但也正是因此，大部分人做梦时候，因为身边都是自己意识构建，所以他们不会感受到什
异样。
燕危要做就是找到个同自己意识相悖，并且能够重复循环使用，不会因为他用次下次他大脑就会产生记忆事情。
他缓缓睁眼。
切思索不过就在片刻之间，周遭切还是方才样子。
周，神色幽然。
片刻，他轻笑声，缓缓闭上双眼。周遭所有画面在这刻消失，闭上眼他眼前只有片黑暗。
他字句地说：“……这个副本，这些设计，每环都抓住
因为失去过记忆而拥有软肋。你是在针对吗——”
“楼。”
没有回答。
这层果然还是梦。
纵然如此，他根本不敢睁眼，双眼紧闭着，双手不由得攥紧被子边缘。身前男人似乎没有什反应，没有任何声音，也没有任何动作。
这就是他能想到最有效中心轴。
他和晏明光之间感觉，直都说不太清明。他觉得晏明光知道很多东西，也知道自己忘很多东西，只记得热水当中那个亲吻，还有进副本前，晏明光以为他在装睡亲他眼角下。
可是燕危记忆以来从来没有谈过恋爱，也从来没有准备把感情交托给别人，对
他抬眸看向晏明光。
“晏明光，”他说，“你凑近点。”
眼前人微微怔，但也没有问他什，只是在林缜催促声中放下燕危风衣外套，复又在燕危身边坐下来。
燕危朝着晏明光那边挪挪。
此刻他们两个离得很近，燕危还能感受到对方身上淡如青松般味道，还有这人温热呼吸。不管是梦境还是现实，都是和晏明光表面上冷淡截然不同温度。
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燕危自然也不指望有任何答案。
他勾勾嘴角：“那‘你’知道过犹不及这个道理吗？‘你’也有自己运行规则吧，不然话，早就直接杀，用不着借用这些。既然规则存在，那这种副本中本和他、梦境与现实分辨，是每个玩家都可能会遇到。‘你’增加难度，也增加别人难度——但如果破解这个难题，那对于而言，这个副本难度就降低，因为对手变弱。”
他神情越来越轻松，已然没有先前切负面情绪。
“还有——两层梦境会让分不清楚，但‘你’搞得太多。太多，以至于让习惯与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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