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老实人说
老实话，听上去反而像是嘲讽呢。
善傀若死，燕危没事，还能继续破局出副本。可燕危若死，善傀也会被消磨掉所有意志，变成
个从身体到灵魂上完完全全无意识傀儡。这对于副本内存在善傀来说，其实和死亡无异。
所以他们既然已经清楚
谁是谁，那
适当时候，甚至可以有所取舍。
善傀燕危知道这个，但他也没有什负面情绪。
他们不需要说什，因为他们都解自己，只是个对视，所有打算都已然在他们脑海中过遍。
——门口骤然传来声轻微开门声。
片刻，他们两个显然想到样事情，两人同时侧头看向晏明光。晏明光目光似乎直放在燕危身上，从始至终，纵然已经出现另个模样燕危，这人视线也没有任何迟疑，仿佛这个房间里只有燕危般。
所以燕危转头，就和晏明光目光撞上。
透过镜片，燕危瞧着这人纯黑色双瞳，挖不出什犹疑情绪。如果此刻他能看到自己表情，同晏明光相比，他自己反而没有晏明光坚定。
“所以——”另个燕危开口，“
是善傀。”
不是疑问。
晏明光和鱼飞舟顿时拿出武器准备出手，可来人却又关上门，手中长弓转，慵懒道：“是是——哎不对，早知道蒙面进来，这样就能和晏明光打上。”
本燕危和善傀燕危同时开口：“你回来路上没遇到什意外吧？”
“没有，”林缜注意力被两个燕危吸引过去，“哟，两个小宠物，怎你们和鱼飞舟都能这和谐呢？看到善傀，就只想把那个冒充傻叉往死里揍。”
鱼飞舟补充道：“那你也确实往死里揍。”
燕危：“……”
是肯定。
纵然他们不知道晏明光依据是什，但是晏明光既然如此肯定，他又完全信任晏明光，那晏明光判断就是他依据。这个道理，燕危能懂，“燕危”也能。
“居然是个依靠副本而生存在，”善傀燕危勾勾嘴角，点也没有得知身份震惊或者迷茫，反倒兴致勃勃，“这种感觉……很新奇，很有用。”
他们对善傀和本这明晰，如果后面当真到紧要关头，燕危和别人最大区别和优势，就是可以舍善傀保本。
善傀对燕危说：“以你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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