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人进门便是天井,四方都有排水小渠,此刻已经堆满结成冰雪。再往里走便是厅堂,很是质朴,除茶几椅凳之外,就只有个小凳上堆放着孩子玩具,椅子把手上还绑着条红绸,其他实在没有什可看东西。
老妇人招呼他们坐下,担忧道:“法师是不是看到什不干净东西?”
林缜坐不住,在边悠哉悠哉地玩着,燕危知道他有分寸,也懒得管他。
他走到放着玩具椅凳旁空椅子前,在老妇人面前坐下,低声说:“可不是吗?们请是外地法师,没有和法师说镇子里事情。法师看完说,表兄家里进东西,现在表兄……哎,那东西就跑到你们家。”
老妇人惊,猛地站起,随即又颤巍巍地坐下来,慌张道:“这东西作祟好几年,怎就轮到们家呢……”
反正观音镇诡异,整个镇子人都知道,不用特意去找办丧事人家去问。
开门是个孩童,不到燕危胸口高,开个门缝微微仰头望着他,稚嫩声音带着警惕:“公子是?”
青年穿着身粗麻做丧服,丧服白中泛着黄,同他本就白皙肤色搭在起,在这大雪纷飞天色下清明寡淡。他脸颊有些红,似乎是被风吹得。
孩童看着,不自觉拉大些门缝,并不是多警惕。
林缜在后方滴溜溜地转着眸子,完全不知道燕危在干什。
,买点东西。”
“买东西不是理由吗?”
燕危只是笑笑。
他带着林缜,拿着他们现在这个身份身上就带着银子,去附近家普通成衣店买两件合身、新丧服。
林缜:“哦,对,先换衣服再混进去。”
这东西?
燕危双眸微动,表面不动声色道:“您先冷静——”
“哎哟喂怎冷静,”老妇人脸都快皱成团,“女儿半个月前,突然和说看见不干净东西,整个人都神叨叨,结果当天晚上就吓疯,去看病,大夫说是失魂症,治这多天完全不见好。你们年轻人总
燕危只是绷着脸色,同那些办丧事人般,紧张兮兮地低声说:“家主人可否让进去?何渠是表兄长,嫂子实在不忍心他走得这突然,前几日偷偷请法师来做些额外法事,法师却说些家宅不宁东西,还连累到你们家,托来和你们说声。”
那孩童说声“稍等”,便又合上门,里头传来快步跑声音。
片刻,来开门换成个老妇人。
老妇人看上去很憔悴,双眼下侧是浓浓黑眼圈。她彻底打开门,说:“两位公子请进。”
燕危和林缜前后跟着走进去。他们刚进门,梳着朝天髻孩童便立刻关上门,像是怕有什不干净东西跑进来般。
燕危瞥他眼,带着他原路回到这家人屋舍前。
就在林缜准备从哪个前来吊唁客人身上偷封请帖时,燕危转个弯,带着他走到这家人……对门前。
林缜:“?”
燕危已经敲开办丧事这家对门。
他如果直接去办丧事这家问,他个“外地人”身份肯定会引起警惕,如果直接来对门这家问,别人对他也没有信任。他拿着办丧事这家信息,敲对面门,打个信息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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