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小道颇为偏僻,再往前便是诡异黑海,百姓们除送葬和接人基本不去。他们两人凭空出现,也没有任何人发现。
燕危眼前景色晃,待到站定,看到便是静谧小巷。
晏明光仍然抓着他手。
燕危指尖轻轻按着晏明光手背,不自觉地微微摩挲着。他仍然觉得晏明光方才说话有些奇怪,甚至触碰他那隐隐约约觉得被隐瞒感觉。
但他看着晏明光,最终把继续询问话咽回去。
“什?”他说。
这是吃醋呢还是什别意思?
他为什没太听明白?
晏明光纯黑双瞳倒映着燕危身影,眸光中烛火如同璀璀星辰般晃动着,透不出什情绪。
晏明光又说:“走。”
晏明光走上前,垂眸看他手中木牌好会。
燕危眼神飘忽,愣是没好意思和晏明光目光对上。他左右看看,那些偷偷在旁边看着姑娘们也走,不知是不是被晏明光冷淡气场吓。
观音镇闹祟这久,花楼里又刚刚自尽个人,万花楼楼上这些姑娘闺房本就大多颇为沉浸,晏明光来,这块更是没什人刻意走动。周围静悄悄,底下丝竹声点点冒上来,飘渺朦胧地卷着周遭烛光。
晏明光也不说话,目光从木牌上移到燕危脸上。他似乎在看着燕危眼睛,神情十分认真,就那样直勾勾地看着。
燕危不敢对视,垂眸半晌,也没听到晏明光说什。
晏明光要是真想说点什,早就说,不会等到他问。询问是最没有意义举动,不如他自己来找答案。
他已然有些眉目。
燕危收回目光,视线扫过晏明光时时刻刻戴着那燕子项链,眸光微敛,恢复切如常表情。
“学堂里今天死那个人,”他说,“是来万花楼时候着那个女鬼道
燕危同时刻也骤然收回飘荡心神——他感受到股诡谲而阴邪气息。
周遭花香似乎浓郁许多,夹杂些许燕危熟悉味道……是那晚女鬼朝他动手时花香!
燕危微微闭上眼,感知力散开,凝神听着,似乎听到处地方正穿来着那些旖旎男女之间声响。那里正是花香飘荡之处。
他和晏明光互相看眼,对方朝他点点头,他再也顾不上手中这些花牌,手中样,木牌哗啦啦地掉在地上。晏明光拉起燕危手,瞬间消失在这片花楼里。
他们如今连镇压女鬼方法都不知道,那多个道具也只有燕危和晏明光身上这两个,明目张胆地和脏东西对上并不是明智之举。这点不用燕危说,晏明光自然也知道,他用着技能,带着燕危,顷刻间出现在离万花楼几条街之外个无人小道上。
花楼中弥漫着熏人花香,混杂在起,冲人心猿意马。
燕危手里抱着这大堆烫手山芋,快遭不住。他喉结轻滚,张张口,还未开口,身前却传来声淡淡笑。
晏明光嗓音总是仿佛挂着雪青松,低沉却夹杂着冷调。这回却仿佛润上点春意:“你怎就不多喜欢点东西……”
这话像是带着笑调笑,却又似乎有些无奈。
燕危听得愣下,方才不好意思都忘,手中捧着这些姑娘花牌,抬眸对上晏明光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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