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似乎飘来
些许唱戏
声响，燕危同晏明光对视
眼，晏明光走在前头，前后踏入白先生小院中。
不过几步，他们便来到那小戏台前。白先生袭青衫立于戏台前，仍然是副高风亮节模样。他正看着在戏台上唱戏戏班子，似乎正轻轻地跟着唱着戏文。
书童曾经和他们说过，白先生喜欢听戏，时而兴致来，还会请戏班子来唱唱戏。
燕危和晏明光在道上站定，这丝丝入耳戏文串成串，流入燕危耳中，同记忆中阿玉坐在台阶上踩着雪哼出
姜静云房间里，除那些她怕是视之为耻辱花楼女子衣裙，还有些她自己衣物。那些衣物反倒颜色很素，款式也偏向男子，完全不似女子之物。
晏明光找到姜静云画像，画中虽然是位绝世倾城女子，但衣着也颇为英气，她没有梳发髻，而是束着发，乍看，颇有股风流才子感觉。虽然还是能看出画像里是个女子，但不管是衣着还是眉宇，那股英气是抹不去。
阿玉说，那姜静云不知从何处学来诗词歌赋，同般女子都不样，满是诗书气。
阿玉也说，她有个心上人，心上人喜欢人，是个绝色倾城女子。
阿玉可以为区区张浮于表面皮相，便残害无辜，五年来手中沾无数鲜血。倘若那女子还活着，她会丝毫不提及对方，或者提上那
句，她想着或者已经把对方杀吗？
，敲打着所有人心。没有人敢再拖沓，眨眼间，燕危眼前便又只剩下晏明光。
“你知道
们要去哪里吧？”
晏明光下巴轻点，伸手抓住他。
短距离瞬移技能启动，燕危个呼吸间，面前便已然是白先生住所前。
燕危瞥身侧男人眼：“看来英雄所见略同啊。”
她什也没提，那女子只有可能是已然不在。
根据晏明光所说，阿玉先前并没有死志，可是当钟不凡提及阿玉所做切不过都到姜静云尸身上时，这女子却骤然变个样，唱着他们听不清戏文，悄无声息地自尽。她是觉得跑不必死无疑而自尽，还是因为这个消息，这才觉得自己像个笑话般，没生意？
姜静云……是否就是那个绝色倾城女子？
那些怨憎凝结而成死气，活人沾，便会变成个死物，或者变成阿玉那般半死不活东西。死人沾，却是个催化厉鬼、凝结怨气好东西。就算姜静云没有化作厉鬼，这多年死气里泡这久，也差不多可以成个厉鬼。
观音学堂里什样人，能写得手晕开都看得出来好字，能教姜静云诗词歌赋，能在姜静云落难时候赶来万花楼妄图为对方赎身，还能在观音大庙画下逆转阵法，用滔天死气滋养具死尸五年？
他们想到都是这位高风亮节白先生。
这其中看似毫无关联，但若是仔细从中挑挑拣拣，会发现阿玉这个人，和那个死于四五年前姜静云唯二联系，只有万花楼和……观音学堂。
为何是观音学堂？
在他们刚知道姜静云当年境遇时候，便有只言片语提到过，当年姜静云被卖入万花楼，想要抱得美人归客人如过江之鲫，就连那观音学堂都有书生来。
观音学堂哪个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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