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最想做
是什
呢？”
“
想当
名医生。大概会去上医学院，作为名年龄
“停。”打
个手势，然后才意识到他看不见。
他咬下嘴唇，似乎停止这些幻想不是件容易事。
“所以说，你妄想症就是能顺着个没太大意义事情直联想到最……怎说呢，最不可能剧情？”
很难判断他脸上是不是有因被冒犯而不快神情，“可以这说吧，这种妄想每次都会持续很长很长时间。”
“为什认为它是病呢，为什要阻止它，拥有丰富想象力不是件坏事吧？”
面前坐着个盲人。
他是从别医院转送来病人，理由是他们已经没有条件治疗他。
他头上戴着只特制头盔，几乎遮住他眼睛，这其实很讽刺，因为他眼睛根本看不见。
他病历很长，每段都像是胡言乱语，再加上这些医生写完全无法辨认字迹，使没有耐心把它看完。虽然出诊科室直被其他同行视为“医生比病人还要神经”典范，但并不妨碍坚持自己职业准则——只相信自己第手判断。
于是说道：“能描述下你病症吗？”
“医生，太沉迷于这种妄想里，就像染d,y样，很难走出来，除非最后在妄想空间里看穿自己所处虚幻空间，不然根本清醒不过来，可旦醒悟，明白现实里自己渺小和无能，就会陷入绝望当中，然后不得不再去妄想里寻找安慰，这不是恶性循环吗？”
“沉迷于虚妄而罔顾现实，明白，这种病虽然少见，但在国外做助手时候还是见过几例。不过你跟他们表现似乎有些不同，好吧，不管怎样，你先给展现轮妄想吧，必须亲眼见到病症才能研究治疗计划。”
“戴着这个头盔，没法妄想，这是那家医院给设计。”
对这种治标不治本方法很难产生认同，走过去帮他把头盔摘掉，然后说：“就从你治好妄想症这件事开始想起，你所有想内容都要说出来。”
“如果治好这个病，就会有更多精力去做自己喜欢事情，实实在在事情，而不是虚假东西。”
病人摇摇头，干裂嘴唇嚅动下：“他们说，得是妄想症。”
“怎个妄想法？”看看窗外，今天天气不是很好，阳光不能像往常样照射进房间里来，显得这间屋子颇有寒气。
“就是，就是只要脑子里有个念头，就会顺着那个念头继续想，想它会变成什样子，带来什结果，完全控制不住它。”
“不是很明白你意思，能举个例子吗？”
“比如当听别人说唱歌好听时候，会想唱更多歌给别人听，唱得越来越好。然后有个人是音乐制作人，他听歌声之后决定对进行包装，还找来国内最优秀制作人为打造专辑，第张专辑卖200万个拷贝，拿国内很多音乐奖，虽然还只是新人奖，但第二年，当第三张专辑卖出2000万个拷贝时候，他们已经开始认真考虑给个正经音乐奖。成为史上最成功盲人歌唱家，巡回演出直开到美国，美国总统接见，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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