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他不知道地方,要就是……
又去找陆星平吧?
——陆星平和他可不样,他在乔南期眼中是不学无术草包废物,陆星平是优秀开朗
总之房间里都是满满当当,不是现在这样,家里和宾馆似。
赵嵘和乔南期结婚之后,方卓群只在最开始来过次赵嵘家。现在乍看,他才发现直以来别扭感从何而来——这个地方不仅没什生活烟火气,也没有赵嵘痕迹。
赵嵘在沙发上翻个身,语气随意:“看啥呢?”
方卓群按下那瞬间不对劲,关上门走。
偌大别墅,此刻又只剩下赵嵘个人呼吸声。
这事虽然和乔南期有关,但说到底是他自己选择。
赵嵘没和方卓群说这些,只是归咎于自己没有照顾好自己身体。
“对,”方卓群话将他从回忆中拉回来,“你让帮你投资那些东西,什时候转到你名下?”
赵嵘不太在意地说:“先放着吧。”
他也只是留个后手,指不定之后还能不能留得住。
味凑到他鼻尖,他下意识便接过,乖巧而规矩地在乔南期注视下擦干脸上水珠。围巾触感松软,香味温和沉静,和乔南期给人锋利感截然不同。
赵嵘擦完,下意识攥紧手中柔软,片刻才反应过来围巾所有者并不是他。
抬头,发现乔南期已经转身离开,只给他留个正在远去背影。夜场五光十色走道里,喧嚣至极回响中,这个背影格外安静。
他拿着围巾,在嘈杂音乐声中喊道:“你围巾——”
乔南期背对着他摆摆手。
没人盯着,轻松得很。
他直接打电话给公司组长请假请到这周末,随后像只大长虫样裹着毯子,侧着身躺在沙发上,脸颊蹭着毛茸茸沙发靠垫,浑身暖烘烘,不过片刻便睡着-
乔南期彻夜未归。
赵嵘没力气收拾自己,在沙发上躺夜。
醒来时候,入目所及切都没有变化,和他昨晚睡着前个样子。主卧门都没打开,怎看都没有另个人回来过痕迹。
方卓群又接个来自女朋友电话,实在没办法:“得走,乔南期什时候回来?”
赵嵘不想拖着他,撒谎道:“快。”
方卓群走到门前换下拖鞋。
临关门前,他看向躺在沙发上赵嵘,余光中扫眼乔南期家宽敞客厅——不是摆着赵嵘根本不可能看琴谱,就是挂着他们这种人也欣赏不来画。
他和赵嵘算是半个发小,初中就认识,赵嵘喜好方卓群多少也知道。平常赵嵘喜欢看书,以前小小公寓房里全是书,上大学之后,不知怎变个样,家里无非是些游戏设备、打发时间小玩具……
后来赵嵘洗干净围巾,给乔南期发个短信说要还给他,乔南期压根没回。
也不知是不要这围巾,还是送他意思——其实都差不多。
再后来,赵嵘确实离乔南期更近点,也在这种场合练就副游刃有余姿态,但他这胃疼毛病也算是去不掉。
好在乔南期年岁渐长,说话也愈发有分量。
这人轻飘飘句“不喜欢酒味和烟味”,赵嵘也沾光,再没怎喝过,只是有时候还会像现在这样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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