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眼睁睁地看着这个人身影消失在走道拐角处,这才松口气,打开房门进屋。
屋内地板上果然有这人从门缝里塞进来纸条,上面是电话号码和账户。
赵嵘看也没看,直接扔进垃圾桶。
进去之后,他立刻锁上门,打电话给徐信,让徐信最近都来接送他出门,并且雇几个人在他家旁边守着,以防万。
随后,他连夜找人来家门口装摄像头之类防贼东西。
他也不是点简单威胁就能认栽人。
陈敬年这个司机没读过书,给陈敬年当司机前只是个混,凭着有点体力人又凶狠才被陈敬年带在身边。又不是什体面人,根本不会讲理。这种要求,他只要为这次能息事宁人,给对方打次钱,此后只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所以尽管他此刻其实还是心底有些发怵,面上仍然冷着。
“你再不走,就叫保安。”
那人显然没有料到赵嵘会如此强硬。
赵嵘立刻往后退几步,淡然道:“那也和无关,陈家是大堂哥,你找,什也没有。”
说话间,又有散步人走过他们。
两人都没有说话,等到人走远,这人又说:“大少之前提过嘴,老夫人遗产你说不定知道……看陈家都这样,三少还过得这好,肯定不缺钱吧?”
赵嵘不再说话。
他没有反驳,也没有承认,只是冷冷地看这人眼,视线落在不远处个监控上。
赵嵘突然明白方才有人在看着他感觉从何而来。
认出这人是谁——陈敬年身边司机。
陈敬年是他那便宜爹陈丰年堂弟,陈泽和父亲。陈大陈二出事以后,陈敬年反而溜得快,至今没有归案。
这个司机此时出现在这……
赵嵘住地方本就在城中心,小区内人大多非富即贵。也不知这种人是怎混进来。怕是进来之后,看到和方卓群散步他,抄近道走到门前拦他。
如此折腾下来,到深夜,他困得厉害,倒头便睡。
过去几年里,赵嵘仿佛就是个运气好废物,得个世家子弟身份,什也不会,还没有脾气。
陈家主宅那些人,谁没有说过三少是个软柿子?
可这软柿子有天,却突然硬起来。
这人眼看赵嵘已经拿起手机要给安保打电话,这才瞪赵嵘下,快步离开。
赵嵘没有松开掌心里报警器,也没有收起手机。
随后,他才说:“这里安保不错,你要试试吗?”
这人咬咬牙。
他说:“把卡号塞进三少门缝里,三少要是改变主意——”
“你觉得会怕你纠缠?”赵嵘打断这人话。
他已经不是几年前需要仰仗陈大陈二鼻息生活那个“草包”。
他眉头皱,放在兜里手悄无声息地抓住报警器。
他说:“你怎在这?”
“三少最近过得不错,过得很不好,所以来找三少要点钱。”
“没有什钱,”赵嵘冷冷道,“就算有,你该找也是你以前主子。他不是跑吗?没给你留点后路?”
“呸!”这人说着,往前走几步,“要是知道他在哪里,还用得着来找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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