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余生中,和赵嵘在起那个人,必须比赵嵘爱那个人更爱赵嵘。
那个人甚至可以不是他——如果赵嵘真再也不愿接受他。
但那个人,要比他更喜欢、更爱赵嵘。
他只是话锋顿,改口道:“但他如果到这个时候都不敢许诺、不敢肯定……”
他方才那些话还说得有条不紊,字字铿锵,同他以往处理公事时没什区别,态度坚决地让人无法反驳。
可说到这里,他却仿佛压抑不住般,嗓音微微抖着。
“不会让他们结婚。”
“哪怕是让卑鄙地告诉赵嵘所有过去和身世,哪怕让在婚礼上所有人面前跪下来求他,让放下所有尊严面子,哪怕只是让他稍微可怜、对有那丝毫地心软……”
乔南期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嗓音沉稳,语气坚定地说:“和陆星平谈过两次他和赵嵘婚礼。”
乔南期显然有些话要说,夏远途揉着头,刚想说话,此刻立刻闭嘴。
他安安静静地听着。
天穹碧蓝如洗,偶有白云过隙。
车流中,引擎声和鸣笛声交映不断。
及防,懵下,快步走上前跟上去,坐上副驾驶座。
乔南期只是看他眼,便踩动油门,朝着请柬上写婚礼地点开去。
两边景物飞快向后倒退着,夏远途咽咽口水,看着乔南期这表面万分正常样子,只觉得愈发不妙。
他试探道:“老乔,到之后,你打算……”
乔南期面色不变,目光却越来越重。
“如果这样还不行,可以逼陆星平放弃,他不可能是对手。他不愿意放弃,就毁掉陆家,让他再也配不上赵嵘。”
“只要赵嵘松口。”
只要赵嵘今天不和陆星平结婚。
只要赵嵘愿意将这场婚礼拖延点,愿意去找个比他更爱赵嵘人。
赵嵘已经在他这边承受十几年沉默。
乔南期字句缓缓道:“第次,他和说他要结婚,却没有和说和谁。第二次,问他真爱赵嵘、比还爱赵嵘吗,他选择沉默,个字都不敢回答。”
“要去问他第三次,在他们婚礼上。”
“如果他敢给个肯定回答,那……”
那他再不愿放下,再难过,甚至难过得想去死,他也会死在赵嵘看不见地方,找个冰冷雪地静悄悄地把自己埋。
这话他没有说出口。
“你怕惹事。”
夏远途噎。
“确实是去惹事。”
夏远途直接忘自己坐在车上,猛地把站起,头顶撞上车顶,差点没把他自己撞傻。
安全带扯着他坐回去,“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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